他扶着白寡妇进了屋里,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来。
看到她的脸白了,越发肯定都是冻着了。
心里来了气,暂时忘记刚才在儿子手上吃了亏。
何大清关上了门,骂骂咧咧:“老子白养你这么大?养条狗还会摇尾巴。”
何雨柱:“告军管会,乱搞男女关系!”
何大清闭了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何雨柱:“衣服都脱了,在被窝里。”
白寡妇的脸更白了,腿都吓软了,双手快要抖得捂不住脸,“别说了。”
如果正常处男女关系,一个寡妇,一个鳏夫确定了关系,到军管会登记一下,想干什么都行。
但是,他们没有证,就搞到床上去了,说出去说不定能吃上花生米。
何大清哄不好哭得可怜的白寡妇,于是把矛头对准了何雨柱。
他冲到何雨柱面前,“害死了你老子,你就要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
何雨柱悠哉的坐在床上,吃着桌上的喜糖,“那是你们没了之后的事,少操心!”
何大清指着何雨柱:“你。”
又拿他没有办法。
打又打不过,这臭小子之前是装的。
白寡妇偷偷冲着何大清眨眼间,何大清恍然大悟。
干嚎了两声没掉下眼泪来。
假装用袖子擦了一下,打起了亲情牌。
“雨柱,爸一个人拉扯你们兄妹俩不容易,能找到个贴心的人晚年有着落了,不麻烦你们兄妹俩。”
何雨柱噗嗤一声笑了,“真当白寡妇看上你这个人?她喜欢你年纪大有男人味?还不是图你能给她养大孩子,等你老了没用了一脚踹到外边去。”
白寡妇:“你胡说!”
何雨柱:“怎么证明?我头痛,说就说不说就滚!”
往床上一躺,不看何大清和白寡妇了。
刚才全都听到了,何大清答应安顿好家里。
卷了钱就去找白寡妇。
何大清的钱都在这个屋里。
两人眉来眼去的传递着消息,想要安抚住何雨柱,把他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