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银时和月他们便启程去往吉原。
一路上,神乐蹦蹦跳跳的走在队伍的最前端,对她来说,这一次的吉原之行就是以吉原救世主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去蹭吃蹭喝。
与神乐相反的则是一直跟在队伍后面愁眉苦脸的月,他知道神乐的饭量很大,但也没有亲眼见识过,就在昨天晚上定食屋里他真正见识到了神乐的肚子,那提莫就是一个无底洞啊!
就在昨天晚上,他目瞪口呆的亲眼见证了这丫头吃完了整个定食屋的米饭和醋海带,躺在桌子上轻轻地拍着鼓囊囊的肚子说道,“终于在地球上吃了一次八分饱。”
在银时同情的目光中月终于感受到了银时的心情,还八分饱,你怎么不把金宇彬和肯德起老爷爷叫来合张影啊。
我去你大爷的!你吃下去的那可都是一张张绿油油的钞票啊,天啊,欠定食屋老板和登势婆婆的钱什么时候才能还完,想到这里,他眼前一黑险些又晕了过去。
在一旁的新八叽看着月满脸疲惫的模样,关心的问道,“月,你看起来挺累的样子,没事吧?要不今天你就在家休息吧……”
“大丈夫,萌大奶!”忍着内心中的悲痛,月艰难的在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今天出来时已经把店给关了,还放了三叶一天的假,回去也没趣,应该是昨晚喝的有点多了,头稍微有点痛,不碍事的。”
新八叽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了一包药递给了月,“头痛就吃这个吧,银桑经常宿醉,所以我总是随身带着这个药,吃了就会好很多的。”
“谢了,新八。”接过药,月道了声谢。
在新八叽回过头后狠狠地瞪了神乐一眼,死丫头,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去了吉原吃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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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火光,一个身上绑着绷带的男人缓缓前行,他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最后消失在了茫茫大火中。
“师傅……”月咏猛地张开眼,却发现自己只是在床上躺着,这才松了口气,摸摸额头,上面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原来是梦啊,她从床上坐起,呆呆地举起手,抚摸了一下左眼上的伤疤,又梦到那个男人了……。
“哗啦”一声,门被拉开,晴太的小脑袋从外面探了进来,急切的喊道,“你在干什么啊,月咏姐,银桑和月桑他们来了,快点起来哦,我先去了!”
月咏打了个哈欠,疲惫的说道,“马上来,你先去吧。”
“要打扮得漂亮一点哦!”房门被晴太拉上了,他留下了这样一句话急匆匆地跑走了。
月咏站起身,缓缓踱步到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那个美丽的脸颊,有一道疤痕从上划过,却又没有影响整体的美感。
她轻轻拿起梳妆盒,又轻轻地放下了梳妆盒。
“化妆吗?”
……
楼下。
晴太急匆匆地从楼上跑了下来,看到月和银时他们,脸上充满了兴奋,“月桑,银桑!”
“喂,晴太,你就没有看到我吗?”神乐恶狠狠地瞪着晴太,“作为补偿,你要请我们吃大餐!”
“呵呵,神乐酱,作为吉原的救世主,来到我们吉原,当然要好好招待一番的!”日轮从一旁的房间走出,手里端着一盘点心,呵呵笑道。
因为月的到来,改变了日轮原本被隔割断脚筋的命运,所以日轮如今并没有坐在轮椅上。
“你想要吃什么呢,神乐酱?”晴太问道。
“嗯,让我想想……”神乐手指点在下巴上,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喊道,“我要吃醋昆布,好多好多的醋昆布,还有蛋浇饭,要加了桶面调料的蛋浇饭!”
卧槽,死丫头,你能不能有点追求?听了神乐想吃的东西,月是一头的黑线,一旁的日轮也是噗嗤一笑,银时则是捂住了自己的脸,估计是嫌弃神乐太给他丢人了。
“话说你们这次找我们有什么事,日轮小姐。”新八叽推了推眼镜,问出了此行的目的。
“这个……详细情况我也不了解,你们要去问月咏。”日轮埋怨道,“这么长时间了,这丫头怎么还没下来呢。”
“是不是在那化妆呢?女人一般不是都爱在化妆上耽误时间吗?”银时抠了抠鼻孔,说道。
“得了吧,就她还化妆?”听了银时的猜想,月露出了一副鬼才信的表情。
这时一道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
“哦~我为什么就不是因为化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