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长期情志不舒,导致热结于上,痰浊相壅。”
“只要用针刺法,给他袪除热邪痰浊,舌头就可以复原。”
听到葛宏的话,周围的大夫们又无语了。
葛副主任你这样咱们没法做朋友了,这样的病让你说得那么简单,让咱们说什么?
求你做个人吧!
谢志强听他这么说,身子被刺激晃了晃,针刺!说得简单,那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吗?
姓葛的你这还不如直接骂我呢?早知道你真这么厉害,自己又何苦上赶着来被打脸!
谢老笑了,拍了拍葛宏肩膀:“小葛,你这话说出来,打击面可太宽了点,扎几针就能好,这谁能做到啊?”
“再说你那透天凉手法,就没几个人会。”
他笑着跟葛宏说道:“刚才离得远,看得不太清楚,有空时你愿不愿意跟我探讨下这透天凉手法?”
葛宏没有什么藏私的心思,天下这么多病人,他一个人能看多少,如果把手法传出去,多几个会的,或许能多帮一些人。
而且,这是一个结交谢其盛的天赐良机。
所以他点头:“当然可以,谢老愿意跟我谈这个,我求之不得。”
常院长马上过来接话,热情地邀请谢其盛吃顿便饭。
老头子略微沉吟,他很欣赏葛宏,爱屋及乌,也就点头同意了。
一行人乘坐院里的专车,去了五星级大酒店香麓酒楼吃饭。
宴席在五点钟才散,走的时候,每个人都心满意足,彼此关系也更近了一步。
葛宏不知道的是,他们散席的时候,乔薇也来了香麓酒楼。
此时她正坐在酒楼一楼大厅一处幽静的位置,对面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体壮实,长了两只牛眼。
牛眼从入席就不怎么说话,始终都在端着,只用眼上上下下打量着乔薇。
乔薇努力压下心里的愤怒,客气地问道:
“冯处长,关于滨海新机场一号和三号航站楼招标的事,不是已经确定了吗?”
“我们华腾资本已经中标,现在无论是图纸、材料还是人工都已到位,只等正式开工,为何又有了变故?您能不能给我指条明路?”
与这冯处长周旋半天,就是听不到半句实话,乔薇心态都快崩了。
这个项目,总公司很重视。
项目很大,而且甲方是市政府,上级拨付的资金充足,他们乙方无需担心工程完成后甲方会拖欠尾款。
公司历时半年,过五关斩六将地,终于成功中标,这个过程可以说相当不容易。
中标之后,整个项目的运作就由乔薇统筹负责。
可现在,这个冯处长通知乔薇,事情有变,要求华腾资本把一号航站楼的项目转给另一家公司。
这种情况,乔薇能不急吗?
如果这件事她办砸了,庞氏集团已经安插进来的那些人,就会以此为借口,对付乔薇以及华腾原来的那些管理层,现在这个阶段,乔薇是一点差池都不敢出!
乔薇急,牛眼的冯处长可不急。
他似笑非笑地告诉乔薇:“漂亮的女人,有着咱们男人没有的优势。”
“你要真想办成事,其实很简单,漂亮女人的身体,可是个很有用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