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我被其中一个黑衣保镖直接打晕,扛在了肩上。
……
我用亲身体会证明了一件事——被人打晕没有被人下药来的效果好。
重要的是我醒来的时候,还在车上,不但醒来的时间快,而且,脑袋疼的难受,晕晕乎乎的感觉不亚于从二楼摔下去的时候脑震荡的感觉。
“醒了?”
一个男人的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
摸着脑袋后面肿着的肿块,我提起头看了眼前的男人。
想到胡秘书不过多说了两句话,就差点被掐死,为了我珍贵的小命,我只能……用眼睛强烈谴责他。
大概司少爷耳朵太好使了,心眼太小了,所以眼睛才会不那么灵敏。
在我翻了无数个白眼,瞪着他数次之后,他都好像没有看见,依旧悠哉的品位着眼前的红酒。
行驶的车子,平稳而又安静。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能面对的这有这个无趣又恐怖之极的男人。
他手持着红酒,不断的喝着,我就想不明白了,司家的男人是不是都爱在车上喝红酒啊,上次在司稜车里,就看见他也是这样。
我瞥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想要伸手那到那瓶红酒,尝尝到底有什么不同。
这一回,司逸辰终于不再无视我的存在,无动于衷了。
咔!
我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啊啊啊!”
我疼的大喊起来,捧着右手的手腕。
“再喊,我就叫人缝住你的嘴。”
司逸辰淡淡的说道,似乎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可是我知道,他嘴里说出来的真有可能。
想到那个被掐的花容失色的胡秘书,我咬牙紧闭着嘴。
轻轻的摸着自己的手腕,感觉非常的不妙。
“说说,我弟弟跟你怎么认识的。”看见我终于识相点,他满意的开口。
我咬着牙,额头上的喊着大颗大颗的流下来,疼痛让我整个神经都崩的紧紧的,根本无暇顾及他的问题。
“不说,看来,你打算另一只手也弄断了。”他眼睛一咪,威胁着说道。
这一下,我不得不强打着精神,看着对方。
司逸辰满不在乎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却疼的难以集中精力,但是又不得不应对司逸辰。
更有些后悔刚才自己太过随意了,司稜以前就说过我,总是没有危险意识,根本不知道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现在,我苦中作乐,想着司稜再也不用担心我这个毛病改不了了。他哥哥现在可是一下子把我给纠正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