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静姝的事情我没有想好要不要说,忍着疼痛道:
“你先告诉我,练兴山究竟是何方神圣?他的手段究竟有多狠?”
卢芳芳眼中含着某种意趣,语气冷得像冰:“他就是典型的公子哥,手底下没个轻重,曾因一时生气,砍断过人的手指,还逼人吞下,其他的事你可以自己打听。”
我嘞个去。
这么凶残。
真让人肝颤。
往深处一想,仿佛能感受到那断指之痛。我暗自思忖,这样的人物,我如何能与之抗衡?
焦虑和恐惧如同藤蔓缠绕心头,想想都是卢芳芳这骚娘们害的,我的光棍本性在这种绝境中爆发出来。
我故作轻松,试图用这种轻佻的态度掩饰内心的恐慌,带着一丝挑衅的语气对卢芳芳说:
“告诉你,我和房大小姐有过两次春宵,怎样?弄死我啊。”
卢芳芳定了下,放开了我的手,眼神中闪过不爽,但很快又爆发出欣赏的光彩:
“你这是在玩火,黄多金。”
“翁公子要是知道,会把你的骨头给拆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警告,又有关心。
我惨淡地笑了笑,随随便便地把手放在卢芳芳胸口把弄,有一种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的放荡。
给翁公子戴绿帽子,能不危险吗?
有一个这样的危险就算了,卢芳芳这骚货还给我拉仇恨,翁公子至少还不知道我是哪根蒜苗。
可练兴山完全知道我是谁了,悲催!
感觉我就像食草动物,进入了食肉动物的地盘,越走,就会遇到各种凶猛野兽,想退出已经不可能,只会越陷越深。
我能做什么呢?
他娘的,只能努力活着,挖掘自己的潜能,试着在暗流中寻找一线生机。
“你不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
“骚货,我的命都在你手里呢,知道吗?”
还是想和卢芳芳拉近感情,想亲她,我一边把她往我身上搂,一边先用额头靠了过去。
距离近了,呼吸相闻,我才发现,她的眼里藏着纤细的东西,好像鱼儿在水中游荡。
在在说明她不是粗心的人,最重要的,我被这双眼睛的坦诚给震撼了,她那么毫不掩饰地看着我,似乎我也只能毫不掩饰,才能面对她。
我做不到!
为了避开这个,我轻啄了下她的嘴唇,这次她没有拒绝,反而双手相交,揽在我的脖子上,主动迎接过来。
双唇贴在一起,整个世界安静了,好像从爆炸的战场回到了野外的小木屋,开始享受生活的点点滴滴。
我们都是会接吻的人。
好像在编曲,嘴唇在纠缠中制造节奏。
好像一场精心安排的交响乐,互相的吸吮中,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激情与和谐。
她的唇瓣,格外冷冽,如同清晨的露珠,与我唇齿间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
我沉醉于她此刻的温柔,和甜中带辣的味道,令人回味无穷。
仿佛获得了正式允许,我的手指得以进入她衣服低下,在她肌肤上摩挲游走,触感她的细腻弹性。
这个时候的她,完全没有什么害羞,身段在我的怀中轻轻律动,曲线流畅,好像体内有什么东西需要排出。
她的腰肢算不上纤细,蕴藏着惊人的力量,特别有力,我几乎能想象,她在我身上,起起伏伏的凶猛。
“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