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毛病太多了。”
打开啤酒,徐婉琪咕咚咕咚喝了下去,想到什么,皱眉道:“这些事情,你是不是也让别人做过?”
有点嫌弃地离远了点,好像我很脏一样。
我就发现,女生和女生也是不一样的,有些女生能够接受和女生牵手,睡一个被窝什么的。
有些女生则无法接受,甚至和其他女生肌肤碰触,都会觉得膈应,徐婉琪应该是后一种。
如果别的女生也尿过我,她便不想尿了。
“没有啊。”
“林满月也只打过我耳光,没做过别的。”
私密的事情,必须保持私密性,我这么一说,徐婉琪多云转晴,开心了,似乎能单独对我做这些事情,是值得骄傲的。
她还交代呢:“这种事情,你千万别求别的女生。”
“我是看过一些弗洛伊德,所以能够理解。”
“大部分人会把你当做怪人的。”
“知道吗?”
我想她说的有道理,其实如果不是恰巧被她撞见,我不会告诉林满月之外的人。
之所以治疗,我就是想当正常人。
如果人人都知道我有精神上的问题,还如何当正常人?
有时候我会想,有没有可能,正常人根本不存在呢?
有一种观点就是这么认为,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精神病,只不过大部分都是轻度的。
他们通常不会犯病,能够理解正常的社会规则和秩序,但是,在某些时刻,比如巨大的压力之下,会表现出精神病的现象,比如自残啦,比如歇斯底里啦。
想想也是,人有思想,所以,人是特别敏感的动物,敏感的动物,都会有精神问题。
每个人都需要精神治疗,这是一种自我维护,好像维护机器一样,偏执地认为自己是正常人,只能说明,问题更大。
带着实验的想法,我先是回答了徐婉琪:“我明白的,以后就多麻烦你了。”
趁着她攒尿的时间,好奇道:“徐婉琪,你有没有想要被人打耳光,或者想要被人捆绑,鞭打的想法?”
据说在SM界,就把人简单的分成两类,抖M和抖S。
他们认为,每个人都有虐别人和被虐的需求,诚然,施展虐的时候,会控制在一定范围,不会真的伤到自己或别人。
也有玩过火的,那就另说了。
“我还真没想过。”
“要不你打我一下试试,别用力哦。”
眸子闪烁光芒,徐婉琪还真感兴趣了,她双腿并拢,坐在沙发上,保持着淑女的模样,面朝我,把头发束成马尾,露出白皙脸蛋。
我没有抖S的倾向,让我打一个女生,并不会有什么快乐可言,说了一句:
“那我打喽。”
轻轻在徐婉琪脸上拍打了一下,盯着她看,徐婉琪歪着头感受,半天才说道:
“好像……有一种很奇特的,夹杂着耻辱感的舒服。”
“会有放松的感觉,以及新奇感,还有……世界好像更加清晰,更加真实,本人则更加凝聚,更加实在,认清了自己的渺小和脆弱……”
“反正,挺复杂的。”
她说的感受,我基本都有过,不由得纳闷了:“徐婉琪,你童年和青少年时期,也被虐待过吗?”
“如果没被虐待过,应该没感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