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更深,谭朗将舌头喂进她口中,堵着口腔舔舐舌面,下面全部顶进去碾磨。
长长的一根嵌在身体里面,利沅感到无比充实与富有。
她所经历的一切好像都是为了这一刻,受再多的磨难都值得。
穴壁把肉棒从头到底套住,严丝合缝,细微的摩擦无限放大辐射到四肢百骸。
“嗯嗯……嗯嗯……”热吻之中能发出一种声音。她是爱吃鸡巴的小猫,嘴巴爱吃,屄更爱吃。
一腿倾斜支地,一腿挂高,敞着让他肏。身子发懒,仅有的那点力气只肯用在阴道里,重心都倚在他身上。
在谭朗看来这是小猫黏着他撒娇。
“治疗很爽是吗?Kitty没有主人的鸡巴就不能活,是吗?”温和的语气不是在寻求答案,而是向她传授真理。
他托着利沅后脑给她一个长吻,分开后,一双手臂搂抱着她开始插干。
乳夹顷刻间疯狂甩动,清脆的铃铛声密密连成片听不出间隔。
利沅高昂的叫喊混入其中!
只要得到这样的快感,她对他给予的照单全收。
岩浆在她血管里流动,躯体熔化,自我以无可挽回的态势崩解,她重塑为一个属于谭朗的利沅,依从他,依恋他,她的整个包括灵魂都靠向他。
谭朗从未在她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爱欲交织,美得圣洁。阿芙洛狄忒拥有了行走凡间的面孔,他为这超脱世俗的美所震撼。
占有的欲望在这一刻膨胀到了极限。
她一定是为他而生,否则怎会在他怀里呈现出他理想中的完美?
谭朗双臂牢牢禁锢着利沅,失神之际,抽送的动作未曾暂歇。
他知晓这惊人的美缘何降临。
他会给她想要的东西。
胯下更用力撞进肉穴,响亮亮铃铛声与黏叽叽的水声贯穿始终,皮肉拍击的脆响时而快、时而慢,勾着利沅嗓子里的吟唱高低起伏。
谭朗鼻尖擦过她的耳廓,低低喘息夹杂在说话里:“虽然生病了,小屄还是这么好用,裹得主人鸡巴很舒服。”
“呜啊……啊……啊啊啊……”呆笨的舌头搅不出复杂音节。
她也好舒服,不,舒服两字不够形容,她爽得身子在抖,热潮一阵阵上涌。
脸在烧,双乳发胀,四肢想动却被束缚着不能动,浑身皮肤都敏感得不得了,碰着空气都觉得痛,可她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渴望极了。
“痛快”,“痛、快”,不就是先有痛,再有快吗?
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用劲,想挣脱所有束缚,轻飘飘往上,不知道是要飞到哪里去。
欲火烧灼了她的声带,嘶哑的呻吟很难称得上悦耳。
谭朗从中听到生命原始的力量,她褪去了文明外衣回归本真,赤条条如初生,无所蔽护却无所畏惧,真是十分可爱。
“呃……呃……”利沅喘着粗气,高潮逼近了,她身体无序地扭动好似在反抗,但女穴紧紧绞住了阴茎迎向结局。
在她的抽搐中,谭朗加快了速度。
窄缩女穴与粗硬男根你争我夺互不相让,淫液飞溅,各色声响不绝,利沅怒吼着率先达到高潮,谭朗大力抽插几下也一股股地射精。
高潮后他脑子里很空,但怀抱是满的,抱着利沅平复喘息,柔软乳房压在他胸口,金属乳夹硌着他。
有那么一阵子他的世界里只有心跳的声音,不知道是谁迁就了谁,两道心跳声逐渐并成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