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绿”的韩宇觉得自己已经缩起了龟壳,这不就坐在车里失了方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吗。
可惜有人还是不肯放过他。
萧应至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身姿笔挺的站在车旁,用手指关节敲了敲车窗。
一分钟后,韩宇放下车窗,眼睛通红,微微眯起,看着萧应至。
萧应至抱起胳膊,带着一抹胜利者的微笑,言辞挑衅:“怎么样,一个女人和第一集团比起来,哪个重要?”
韩宇还没来得及反应,萧应至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挑着眉毛:“韩先生,论心机,你还不是对手。”
一个春风得意,一个狼狈不堪,对比鲜明。
看见萧应至步伐沉稳的离开,而自己就像个丢盔弃甲的士卒还在疲于奔命,韩宇抿着嘴唇,在夜晚的冷空气下,显得更加可笑。
以后,她的温柔会给另一个男人,她的笑容也会属于别人,她的身体,她的娇羞,她的妩媚……连同她的爱都会属于别人。
那种心爱的女人从自己血肉里生生剥离的痛苦,韩宇用双手使劲的擦过脸颊。
他不能放手,就算死,他也要她死在自己身边。
韩宇突然打开车门,冲下去,见到萧应至不由分说已经动了手。
萧应至没再躲避,而是积极应战。
两个人像个西方为了爱人角斗的武士,双眼猩红,视死如归。
萧应至练过剑术,但也只是浅尝辄止,几个回合就败在了韩宇手下,被他踩在脚底。
韩宇无心跟他多做纠缠,弯着腰,伸手拍了拍萧应至的脸:“今天的事,我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算。”
松开萧应至,韩宇转身进了卧室,从地上捡起衣服,用力砸在赵竟安的脸上,沉声一喝:“起来穿衣服。”
声音落下半晌女人都没有反应,韩宇皱着眉头拉起还在昏睡的赵竟安:“穿衣服。”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哄着她,商量着她,伺候着她把衣服给她穿上。
可是现在,她胸前那么鲜红的齿痕,就像盛开的罂粟,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怎么可能当做无视。
赵竟安本来正在睡着,突然觉的自己被一道粗鲁的力气拉起来,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韩宇那张盛怒的脸。
她从来没看过他那么生气愤怒的样子,心里一紧,大概是他真的厌烦她了,所以才会对她这么没有耐性。
拿着衣服,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却没有丝毫动作。
韩宇背过身站着,心里像被绞肉机绞着,过了很长时间都没听见她有所行动,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她在无声的哭泣。
心里颤了一下,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还是做不到对她绝情,伸手拿过衣服,抓着她的手腕,想要给她穿上。
谁知道赵竟安像条件反射般就抽回了手,还喏喏了句:“脏。”
他用碰过杜青末身子的手来碰她,她真没那么大度,可以接受他,尤其,杜青末还怀了孕。
韩宇一下就笑了,嘴角划上一抹嘲讽。
她刚跟了萧应至,就嫌弃他脏了吗,本来一直很好耐性的他,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伸手钳制住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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