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半闭着眼,恍惚间见小鸽子拿走了他的长衫。
“这件衣服,我得给你处理掉,回头带件新的给你。”小鸽子边走边说。
她仔细翻看长衫,忽然看到了一处什么,脸色一变,鼻尖凑过去闻了闻。
戚渊原本想提醒,一见她没事人一般走了出去,心想或许那药早在空气中散了。
小鸽子一回来时,眼神似乎不对了。
双腿紧夹,眸光含水,一言不发地离他老远。
“过来。”戚渊道。
小鸽子快哭了,眼睛熬得红红的,湿哒哒的杏眼勾魂夺魄。
戚渊当然知道发生了何事,那件长衫上,还敷着药粉。
他倚在床头,一只手递上去,“过来,小鸽子。”
小鸽子?吴真欲哭无泪,她就不应该让橘把药效弄得这么强烈。
她的那处已经湿完了,整个人如同一只浓郁饱满的水果,每走一步,新鲜的汁液便往下滴。
“我……我变得好奇怪……”吴真瘪着嘴,委屈地说。
“来,跟我说,怎么个奇怪法?”戚渊朝她招招手。
好闻的男性气息袭来,吴真笨拙地扑了过去,贪婪地靠在他胸膛轻嗅。
“之前还敢调戏我?”戚渊弹了弹她的脑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有几分同情于她。
“呜呜呜……我好难受……”小鸽子趴在他胸膛,难受地扭动着身子。
戚渊了然于心。
他抬起了她的下巴,不知是出于报复,还是一些奇怪的诱因,“想要我吗?”
小姑娘大眼睛盈盈有光,含羞地点了点头。
“求我啊……”戚渊一脸痞样,一把推开她,不要脸地撑着俊脸看着她。
吴真:“……”
戚渊吊儿郎当地半躺着,得寸进尺地继续道:“说,求求你,阿渊。”
那只小鸽子粉嘟嘟的嘴唇凑过来,“阿渊老爷,求求你……”
那句阿渊老爷,点燃了他一身的火。
戚渊搂过她,攻城略地地吻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