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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妈妈被人议论得简直没脸见人,她蒙住脸要关门,那老先生趁乱要跑,被她一把揪住:“不过是看个病,你怎么就把人放跑了?你是不是跟她是一伙的?你放她私逃,我跟你没完。”
那老先生这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见孙妈妈还不依不饶,索性瞪圆眼珠子道:“你还不用跟我没完,我才要跟你算帐呢,你干吗把我打晕了,给我换上这不人不鬼的衣裳?你是想谋财害命还是别的?你看看我后脑勺上这大包……嘶。”
他一摸,疼的五官都挤到一块了。
孙妈妈也下意识的摸自己的后颈,也是个大包,稍微碰一下就疼。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周姨娘剩他二人不备,暗中下毒手,把他们两个打晕,然后逃之夭夭。
孙妈妈一屁股坐到地上:完了。
卫辅和卫英正在房间沉默的坐着。
卫英如今是不敢离开卫辅一步,连歇息都不敢,生怕一闭上眼睛,他又甩脱自己走了。是以卫英百无聊赖,便拿了本书,实则心思全不在书上,只时不时偷瞄一眼卫辅。
卫辅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以前还只有懦弱,看上去十分可怜,可最近这些日子,卫辅的身子多了一重狠劲。
偏这份狠劲让卫英着迷,他就是觉得,卫辅多了这重狠戏,更多了几分男子的气魄,以至于他不论是蹙眉还是抿唇,竟怎么看都觉得卫辅好看。
连他拈棋子的手都又细又长,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迷人。
卫辅忽然抬头。
吓得卫英忙低了头,整个面部肌肉都是紧缘的,好像在卫辅税利的目光下有被整张面皮揭下来的危险,他大气都不敢出,有一种做贼被逮住了的心虚。
卫辅却不是看他,而是问门口的长安:“何事?”
长安没看卫英,自顾走近,面带难色的道:“对面,孙家,好像出事了。”
卫英立时看过来,他是知道卫辅特意选在周琳琅所住客栈的对面,这一天不知盯着对面看了多少回了。
孙家出事,是周琳琅吗?
卫辅闻言,面色难看,他猛的起身,打开窗子,果然见对面周琳琅所住的房间灯火通明,人声喧嚣。莫名的他脊梁骨发冷,元宵节那天,他和卫英被人抓个现形的时候就是对面现在这架势。
卫辅心里和火烧的似的,羞辱充斥了整个心房,疼和痛几乎要把他撕碎。他冷声吩咐长安:“去打听打听。”
长安没动,低声道:“说是周姨娘身子不舒服,孙妈妈叫人请了郎中,那郎中诊完脉看了病就走了,等到天将傍黑,丫鬟们推门,才发现屋子里只有孙妈妈和一个穿着少女衣裳的老头子。这老头子的头发、胡子都被人剃了……”
卫辅哼一声,问:“周琳琅呢?”
“不,不见了。”
卫辅一拳捶窗棂上,愤愤的道:“蠢货。”孙家人全是蠢货,这还没出京城的地界呢,硬生生让周琳琅从她们众目睽睽之下逃掉,简直蠢得没边了。
他转身道:“可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长安摇头,卫辅恨恨的道:“赶紧去找。”
孙妈妈是等到那老先生跑了之后,哭了半天,才想起来赶紧回孙家报信。人是肯定找不着了,她又不敢大张声势的在客栈里搜人。
反倒是卫辅先派人在附近客栈里搜了个遍。
自然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