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缓缓的驶入城中,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在一幢豪华的别墅前停下。几人下车,合着其它车辆中的亲友一起走进别墅。
刚走到门前,就见一个中年男子迎了出来,正是宋良成的父亲——宋为民。
宋为民压下见到儿子的欣喜之色,热情把北山等一众人迎了进去。
走入大厅,满眼典雅之色,繁复的灯饰发出温和的亮光,一块柔软的地毯上铺陈在地上,墙壁上满是字画,即使许多画并不知名,却与整个大厅相得益彰,由此可以看出主人的不俗品味,且并不是那种一味追赶潮流的人。
整个大厅极为宽敞,宋为民一家人加上北山和他们的亲朋好友熙熙攘攘一大群人并未觉得拥挤,许多人在祝贺宋良成的归来,也有的在打量北山这个救命恩人。
欢闹了许久,众人才离去,只剩下宋为民一家人和北山。
几人坐在沙发上,谈着话。
“北山小姐,不知你是哪里人?”宋为民亲切的询问。
“滦市,”
“那地方前年我去过,山清水秀,人杰地灵,是个好地方。”
“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地方罢了,跟甘南可无法相提并论。”
宋为民跟北山说了一会儿话就有事离开了,剩下宋良成和他的母亲。
到了中午,宋良成的而母亲王雪倩又让人准备了丰盛的午餐,几人相谈还算愉快。
吃过午饭,宋良成的母亲就有些疲乏的上楼休息去了,这两日为了儿子是担惊受怕,根本没有睡好觉。儿子既然回来了,骤然放下心神的王雪倩就觉得头蒙眼昏,便去休息了。
北山无视了小狗似的跟着自己的宋良成,也进入宋家安排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进入房间,北山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去休息,而是闭目微思。
一直到了下午,北山才走出房间,除了几个服务人员,宋良成一家人都没了人影。
走出大门,经过一条鹅卵石甬道,北山来到了外面。
这里别墅林立,非富即贵。正至下午,整个别墅区都静悄悄的,只有一些鸟儿时不时的啼叫声为整个别墅增添了几丝活力。
漫步在绿树荫下,北山边走边看此处的地势。
转了一会儿,觉得无趣的北山正准备返回别墅。忽的,她停下身子,看向后方。
“嘀嘀”一辆汽车鸣着喇叭开了过来,居然是宋良成。
有别于刚救起他时狼狈的模样,经过一番打扮的宋良成再次诠释了什么是公子如玉。不过前提是他别开口说话,不然就会给人另外一种感觉:麦秸装枕头一草包。
“吱”,车子在北山面前停下,宋良成把头伸出窗外。笑嘻嘻的说:“北山,你在这呀!我还准备回去找你呢。晚上咱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见到北山静默不语的模样,他还没有说话,另一个头也从车窗里伸了出来,小鼻子小眼的,脸盘却很大,肉嘟嘟的肥肉把本就很小的五官挤得愣是无处安放,只能陷在肉里。
瓮声瓮气的话语就从那张纽扣般的嘴里发出:“嗨!美女,我是良子的好朋友张宁。”
正当那人准备再做一个潇洒的动作时,宋良成一把把他的脸推了进去,走下车来,嘲讽的说道:“什么张宁,北山你叫他二狗子就行。”
“喂喂。良子,不带这么丢我人吧!这绰号你怎么还提。”
“本来就是二狗子嘛!还怕人说。”
“你再说我跟你急呀!”
“二狗子,二狗子,二狗子,”
“混蛋,吃我一拳。”
看着吵吵闹闹的两人,北山眉头一皱,转身便走。
看到北山走了,宋良成两人也不闹了,赶紧开车跟在北山后面进了别墅。
走入大厅,宋良成赔笑道:“北山,去吧!今晚我请你吃好吃的。”
见北山仍是一副冰冷的模样,宋良成着急的挠了挠头,忽然灵光一闪,开口说道:“北山,咱们去的地方是李家的产业,那里时不时会有武术表演,有时还会有一些技痒之人上台切磋呢。”
宋良成突然想到了那头鳄鱼,虽说没有见过北山的身手怎样,但既然北山能驯服巨兽,想来她应是有一定功夫的。那样一来,她就会对习武之人感兴趣。
“好”,听到此话,宋良成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有些兴奋地说道:“北山,去之前我给你买几身衣服吧!我看你也没有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