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的众人看完手里的证据之后,全都看向了卫泽清。
证据如此确凿,卫泽清就算是想抵赖都没有可能。
“邬思航,朕不得不佩服你,这种情况之下,还能收买朝中的大臣,来污蔑朕。”卫泽清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觉得这些都是污蔑吗?”邬思航轻笑着问道,“证据确凿,也可以是污蔑?”
“就因为朕剥夺了你继承皇位的权力,所以,你就这样的来捏造吗?”卫泽清一点都不慌乱,反倒是对着邬思航连续的发难,“若是你不害死你的兄长,这个皇位依旧是你的。”
“你如此大逆不道,弑君作乱,现在还敢来捏造诬陷。邬思航,你真的是执迷不悟,谁都救不了你了!”卫泽清说的是振振有词。
只是,这样的说法,殿上的众人已经是相当的怀疑了。
“这件事情足可以证明,那些所谓的是我做的,但是找不到证据的事情,都是被某个人策划的。跟我可是没有半点关系。”邬思航冷笑着说道。
卫泽清自然知道邬思航说的某人是谁。
这个话他是绝对不能应下来的。
“做这种事情,对朕有什么好处?”卫泽清好笑的问道。
“你现在一直朕朕的在说话,还穿着龙袍坐在皇位上,这样的好处还不大吗?”邬思航轻蔑的瞅着卫泽清说道,“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我的身上,然后,邬思源再死了,你不就可以名正言顺顺理成章的坐上这个位置了吗?”
“也就你才会这么想。以为人人都与你一样的龌蹉吗?”卫泽清皱眉怒斥道。
“当然不一样了,若是都跟我一样的话,那天下就太平了。就因为有了你这样的人,才会出了这么多的乱子。”邬思航慢条斯理的说道。
“这件事情只是证词,还有那证言证人比较没有什么说服力。现在就谈谈第二把钥匙的事情。”邬思航也不跟卫泽清去争辩那个事情,而是继续的往下说。
“你讲。”卫泽清面色无惧的说道。
“你说当初为什么田忆无缘无故的会派来攻打我的封地呢?”邬思航笑问着卫泽清。
卫泽清摇头说道:“这件事情朕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邬思航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真是好笑。若是你不知道的话,你怎么会去收买当初胡当家的手下,让他在半夜去偷袭我的封地呢?”
卫泽清心里一紧,脸上还是假装的镇定,好笑的说道:“那件事情,怎么也要栽赃到朕的身上?”
“栽赃?”邬思航奇怪的问道,“怎么说是我在栽赃呢?”
“那个人可是说,一切都是你命令他做的,这件事情还是被田忆看穿的,现在你要栽赃到朕的身上岂不是……”
卫泽清的话说到这里,突然的停住,脸色异常难看的盯着邬思航。
邬思航反倒是气定神闲的笑着,还在鼓励着卫泽清:“说啊,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岂不是什么?让大家都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