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萧晟会出现。
从小在北漠长大的靖西王如同一匹狼,肆无忌惮闯入她生命里,叫她多年来保守的教条和规矩全都碎成了纸屑。
她之前还有想过有了孩子,就去尝试着接受萧晟。
可这男人实在是太过霸道,每次都能把她吓得半死不活,她怎么能接受?
女人跟只奶猫似的呜咽哭泣,哭得萧晟火大:
“只是让一些附庸之辈得知而已,值得你如此伤心?”
他擦拭江妆妍脸颊,用力舔舐她的泪。
江妆妍吸着鼻子道:“别小巧附庸之奴,你如今得势,他们自不敢说闲话,可要是有一天你失势了,这些闲言碎语不就成了要挟你的把柄?”
明明不过双十的年纪,教条起人来像个老嬷嬷,萧晟看得好笑又可爱,蛮不讲理堵住她的红唇啃咬。
嘴上啃着,手摸向她双腿之间。
江妆妍一瞬忘记委屈,害怕提醒:“不能行房事,你忘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从背后传来:“要禁多久?宁正的医术也不过如此!”
他手法极为熟练,在她身上停留未多久便叫她濡湿不堪。
刚有身孕的时候江妆妍身子不适,从未想过这种事。
现在孕期已有四个月了,胎像将稳,她也有些空虚难耐。
江妆妍想了想,水眸里春色翻滚:“你再等等,或许再过一阵,就好了……”
女人今日格外乖巧,萧晟也未对她过于粗暴。
绵密霸道的吻铺天盖地落下,他身上欲念又重几分。
“妍妍,那是什么?”情欲之下萧晟整个人气势没那么可怕,甚至可以称之为温柔,在江妆妍耳边呢喃。
顺着他视线看去,江妆妍见到一盘蜜饯,这是她方才吃下宁大夫开下的安胎药叫下人端来的。
江妆妍心中一慌,以为萧晟又要怀疑,谁想那男人笑意更浓。
“也不怪华阳怀疑,你最近饮食口味着实奇怪,同孕母差不了多少,难不成是寒症要好了?”
江妆妍磕磕巴巴应和:“或许是吧。”
“嗯,早些为本王生个孩儿,江氏重重有赏。”亲着她脖颈,萧晟低哑道。
“……昱衡,若我真的有了孩儿,你当如何?”
迟疑许久,江妆妍突然问。
萧晟眼眸很亮,想也未想答:“为帝。”
简单两个字,叫江妆妍动情的身体忽然冷寂下来。
她面色发白:“可如今已有新帝。”
“萧承的儿子配压在本王孩子头上?”萧晟冷嗤。
“本王没有做主江山的意愿,孤家寡人无所牵挂,便把这个皇位送给萧禄安玩玩,可要是有了孩子,妍妍,那是我们的孩子,只有那个最高的位置才能配得上他。”
江妆妍动了动嘴唇:“要是女儿呢?”
萧晟眉眼不羁,笑得肆意:
“大燕是时候有一位女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