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清坐在办公室里,一脸的严肃。他拧眉细思,昨晚的事情令他心有恐惧。要是昨晚小薇的那个电话没有打来,灵汐的清白不是没有了?
他蹙起了剑眉,“该死的郝思楠。”顺手拨起了电话,郝思清立马便安排起了自己的计划。
“什么?”郝思楠大怒,“啪”的一声,一手就拍在了桌子上。电话里,助理刚刚告诉他,自己私下的几个大单case都毁了。
而且被毁得莫名其妙,连是谁毁的,都查不出来。
郝思楠气得发抖,马上下发人力,全力去调查,结果很快就回来了。原来又是郝思清在搞的鬼。
“你个鳖孙,看来是存心和我扛上了?”郝思楠一拍桌面,两眼迸射出亮光。似乎想要把人吞灭般。
他决定亲自去会郝思清一马。
带着几个保镖直接冲到了郝思清的办公室门前,却在门口被郝思清的保镖给拦住了去路。在问明了来意之后,只有郝思楠一个人被请了进去。
进到办公室里,郝思清正两手大摊,撑在了桌面上,亮亮堂堂的等着郝思楠的到来。他对着郝思楠邪魅一笑,大大方方的说道:“怎么,贵人事忙,今天这么有空吗,大哥?”郝思清得瑟道。
“你个鳖孙,说,为什么害我?”郝思楠指着手尖,径直的指着郝思清的鼻子大骂道。
来者不善的模样,让郝思清不禁皱起了眉头,他静静的点燃了一根雪茄。芳香扑鼻的吸了起来。
“大哥,最近天气干燥,我看你心火也不小,难道嫂子最近没有给你熬点滋润的汤水补补吗?”郝思清只是不紧不慢的淡定的说道。
“少给我扯犊子,你个龟孙,存心害我呢不是吗?”郝思楠继续指着郝思清的鼻子咆哮道。
“嘿哟喂,大哥,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啊。我怎么存心害你了呀,你是我哥,我帮您还来不及。我怎么会存心害你呢?”郝思清虚伪的笑道,实则心里对事情的结果分外的满意。
“那些单子不就是你搞砸的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调查过了。所有的都是你个龟孙搞的鬼。”郝思楠咬牙切齿的咆哮道。
“呵,对,都是我干的。”郝思清把雪茄一摘,睥睨道。“是我干的又怎么样?畜生的势力越来越大,只会对众生不利。”郝思清干笑一声。
“我这叫做为民除害。”郝思清坏笑道,一脸的邪魅。
“你个渣滓,你承认是你搞的鬼了?”郝思楠指着郝思清的鼻子,大声的对骂道。
“对,是我搞的又怎么样?对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禽兽就是赶尽杀绝,那叫做为民除害。”郝思清反指着郝思楠的鼻子大骂。
“你个畜生。”郝思楠也毫不相让,抓起桌子上的摆件便向郝思清砸去。
幸好郝思清躲闪得快,成功的逃过了这一劫。但是他也不是个服软的主儿,郝思清抓起手边的铜制笔筒便向着郝思楠砸去,不偏不倚正正砸在了郝思楠的脑门上。
血,顺着郝思楠的额头一直流到了他的鼻框眼镜上。郝思楠揩了揩手,再低头一看,见自己又挂了彩,顿时发起了疯来。
他越过桌面,死死的掐住了郝思清的脖子,使郝思清发不出声音来。然后两只眼睛青筋暴露般的,眼球突出,死死的盯住郝思清看。
郝思清猛然掰住郝思楠的双手,不让他钳制住自己太紧,令自己窒息。他一双鹰隼的眼眸死死的盯住郝思楠看,“你个疯子……”他在心里呐喊道。
但是脖子被掐住,他无法叫保镖,也不想叫保镖。
一怒而起,郝思清一个反攻,把郝思楠从桌子对岸掀了上来,反摔在地上。只听到郝思楠“哎哟哟”的一声叫,分外凄惨。
郝思清立正起来,邪魅的笑了一声。
“想要找我单挑吗?来呀!”郝思清揩了揩自己的鼻子,从小便热爱泰拳的他,上学的时候也练过不少,对付郝思楠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斯文败类,那是绰绰有余。
郝思清比着手势,跃跃欲试。
郝思楠被摔在地上,不服输的爬将了起来。一把举起身旁的椅子就狠狠的向着郝思清砸去。
被郝思清一个闪身躲过,但是沙发椅还是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小脚趾上,使得他冷哼了一声,皱了一下眉。
他们的保镖此时各自在门外,虎视眈眈着彼此。就像隔岸观火的战队,随时准备隔河开战。
但是在没有收到主人的命令之前,谁也不敢先行一步,有所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