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附近的酒店吃了一顿饭,本来以为可以各自离去,没想到李总又拉住了他。
“郝老弟,走去喝一杯吧,反正你也没什么事。”
“李总,我就不去了,你好好玩。”
郝思清看现在天色以晚,明白李总是要去哪,他自从有了童灵汐后就不再去这种地方了,连忙拒绝,以自己奔波太过疲惫的理由拒绝,没想到李总说男人喝两杯就什么疲惫也没有了,郝思清几次拒绝没用,禁不住他的盛情邀请,只好无奈的和李总去了本市有名的一家酒吧。
一进酒吧,迎面而来的热气扫的郝思清眉头一皱,酒吧里混杂的空气中布满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装扮艳丽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操纵不住自己的男子,绚丽的灯光一次又一次的向郝思清打来。
因为郝思清的到来,所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都偷偷把目光投向了郝思清,头发打过发蜡露出爆满的额头,微挑的带桃花的单眼皮眼睛,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厚薄适宜的嘴唇和那身阿玛尼西装包裹着的挺拔身姿,与生俱来的气息引的不听有人对他窃窃私语。
“郝老弟真不愧是成功人士的代表,多少女士在看着你呢。”李总调侃的对郝仲享说。
“哪有,李总才是成功人士,不少小姑娘正往您这儿瞄呢。”郝思清客气的对李总说道,“李总只是年龄稍大,不过眉眼间的俊气可是依然存在的,可以看出年轻时长得想必也不错,不少大叔控的小姑娘也盯上了李总。”
李总听到他的话,哈哈大笑道:“不用和我客气,你们是年轻人,哪里像我们都老了。”说完就带着郝思清打算去三楼的包厢,两人就着这样的环境又谈了些事,刚打开电梯门走了几步,没想到一个人猛的撞在他身上,歪了一脚跌坐在地上,抬头一看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女人。
乍一看和灵汐有积几分相似,但是只是面目上和童灵汐有几分相似,在气质和神韵上和童灵汐简直不能相比。
但是仅仅因为这几分相似,原本不打算管她的郝思清,又抬手把她扶起来,左右看看有没有别的受伤的地方,才和蔼的问道:“你没事吧?”
女人摇摇头,连忙自己站稳,同时不停鞠躬道歉,那个卑微的小模样倒是和郝思清心中的人儿有几分相似。
郝思清连忙摆手示意没事,女人就赶紧走了,郝思清怔怔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李总认出了那个女人,是最近新出的一位新秀女星,她竟然私下也爱来酒吧里玩?
看到郝思清的样子以为他对她有意思了,便粲然一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能讨好这个商界大鳄鱼,作为商人的老李自然是舍得花这公关费的。
于是叫来了总经理窃窃私语了几句,就和郝思清一起进了包间。
才坐到包厢,李总就让侍应生端来了许多酒,还有许多陪酒的小姐,其中竟然就有那位刚才崴了脚的。
看见她郝思清才明白他刚才看见李总和总经理似乎在说着什么,目光时不时向他投来,估计是李总会错意以为他对那位女人有兴趣。
郝思清不好拒绝就让那位女人坐到旁边,看着女人郝思清又想起了童灵汐,自己在外市也不知道她怎么样,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给童灵汐发短信。“灵汐,睡了没有,宝宝有没有闹?”等了一会感受到一阵震动,拿出手机一看是灵汐回了消息。
“没呢,马上就睡了,宝宝和我都很好,你自己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不要让我担心。”看见灵汐的消息他抿唇一笑。
而童灵汐这边知道他今天去谈合作,现在肯定在应酬当中,想到郝思清即使在应酬的时候也惦记着她,心里勉强好受了一点,宝宝也不听话的在踢着肚子,仿佛在提醒妈咪,爹地即将遇到危险似的。
看见郝思清笑,李总用眼神示意女人敬酒,几个女人都往他身边凑着敬酒。
“郝老弟艳福不浅,有没有满意的。”郝思清此时心里想的都是童灵汐,对身边这些打扮的浓妆艳抹的莺莺燕燕一点兴趣也没有,只对那个长得想童灵汐的女人稍微客气一点,其余的上来敬酒的女人都被他无情的拒绝了,看见他不拒绝这个女人,李总就让她不停敬酒。
“郝老弟今天我找到了你这样好的合作伙伴我很开心啊,来我们干了这杯酒。”
“能和李总合作是我的荣幸,这杯酒我敬你。”郝思清接过女人递过来的酒敬了李总一杯,因为忙着应酬他没有看见女人在把酒递给她的时候,撒了一点白色的粉末进去。
“真是好酒量,今天可要使劲喝啊!”
郝思清客套的回着李总的话,心里想的却是灵汐让他早点回家休息。
他打算喝了这杯就和李总道别离开回酒店。
可是在喝下最后一杯后,郝思清感觉眼前头晕的厉害,他的酒量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喝的原因,他强忍着晕意和李总道了别,李总看他样子以为他酒量不行,就让那个女人扶着他去房间。
到了半路他已经感觉不到周围的声音了,只能感觉到女人搀扶着他往外面走。
隐藏在酒吧的人看见她们下来,立马用小型的摄像机录了下来。
那个女人带着郝思清在舞台上跳了一会,因为郝思清不太清醒,所以是靠在那个女人身上,手扶在女人腰上,周围的人看起来就像是缠绵的恋人正在说着悄悄话一样,没有看出什么不对。
跳完一曲后,女人带着郝思清往五楼走去,一直摄影的人跟着上了电梯把摄影机给了女人,女人接过后拿卡打开了其中一个房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郝思清放倒在床上,此时的郝思清已经完全晕厥了,拿出手机,女人打了一个电话。
“喂,先生,事情已经办完了,嗯,对,我明白。”
对方挂断电话后,女人把电话记录删除,把郝思清的衣服脱了,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弄出凌乱的样子,躺在郝思清怀里盖上被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