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郝思清在她的身上运动时,童灵汐一双迷离的眼睛定定的瞟向他,剪水眸清澈如水。她在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动物。怎么可以说要就要,说发情就发情,而不顾别人的感受。
而郝思清正在卖力恣意的享受当中,忽然瞥见童灵汐那清冽的眼神,猛然心灵某处像被击中了一下一样。他忍不住低下头来爱怜的瞧着童灵汐的小眼神,她那小巧的嘴唇,似红石榴般诱人。
“怎么,又想我吻你了?”郝思清挑衅似的眼神上下梭巡过童灵汐的全身,然后又落到了童灵汐雪白丰隆的肚子上,郝思清的吻深情的落了下去,一路向下,直到落到了童灵汐的肚子上。郝思清郑重而虔诚的献上了一吻。
而童灵汐依然用倔强的眼神瞪着说道:“别假惺惺,在我怀孕期间,还这样对我。”
“我想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爱!”郝思清则像个顽虐的孩子一样大大咧咧,脸上还带着淘气的神情,让童灵汐感觉到又好气又好笑。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更为深入的挺将,童灵汐便完全的被带在郝思清的力量身下了。没有被臣服,但是喉头间不能抑制的喷薄而出的呻吟,那羞羞的声音在童灵汐听来,简直不像是自己发出的。
郝思清的幅度很轻,但是却足以深深的、紧紧的和童灵汐的最深处结合在了一起。他的频率渐渐变得舒缓了起来,动作很温柔很温柔。那轻柔的感觉让童灵汐浑身上下的毛孔都似乎被打开了般,只感觉到浑身一阵阵、一拨又一拨的电流袭来。
童灵汐那夺喉而出的呜咽般的呻吟,听在郝思清的耳里,像不想被错过般的,全部被郝思清的吻吞噬。
那忘情的呻吟让童灵汐的脸红粉飞飞,她宁愿这该死的声音被郝思清的吻覆盖,这样至少不会让自己那么的丢脸。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做出了陶醉的反应。
那一刻,童灵汐觉得自己真该死。
郝思清一直在用力的用两手把自己庞大的身躯撑起来,不让自己压迫到童灵汐,全程郝思清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碎了这个瓷娃娃一样的精致的小女人。而舒缓的力度和持久的爱,让童灵汐感觉到自己就像飘在了云间,浑身上下已经不听指控,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尽情打开,身体不自如的如一尾鱼一般在郝思清的身下扭动着、呢喃着。
竟然在郝思清的频率当中,也不自然的学会了迎合这个男人的频率。以往生涩的局面渐渐打开,开始懂得了在男人身下讨取自己的欢愉。
童灵汐此时才明白到,什么叫做鱼水之欢。
郝思清用作为一个男人的方式,在床笫之事上,最大限度的宠爱着身下的这个小女人。
“怎么样?”一曲完毕,郝思清气喘吁吁的趴在了童灵汐的耳畔,用极性感撩人的声音说道:“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爱了吧?”
灼热的热气喷薄在童灵汐的耳后,一连串的感觉直让童灵汐就连耳窝都感觉到一阵酥麻。她娇嗔的呻吟声在郝思清听来只像是天籁。
而此刻的童灵汐,那双剪水眸更是溢满了水般的充盈,就像是刚刚被春水浸润过一般的饱满。她眸似春水,唇若朱丹,面若桃花的躺在了郝思清的身下。嗓音因为忘情的呼喊已经略带嘶哑。她不想回答郝思清的任何问题,因为一出口,就怕被郝思清听出自己的破绽。嗓音都因为忘情,而呻吟到了极限。
童灵汐只是咬着手指,一言不发的望向一边,不去看郝思清的那张邪魅到极点、坏到极点、帅到极点的脸。
郝思清抽身起来,开始穿上裤子,给自己系上皮带。他脸上带着的邪魅的笑意,让童灵汐忍不住把床上的枕头一把掷向了他。
“混蛋。”童灵汐大骂道。
“嘘,别这么大声,女人。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别忘了刚才是谁差点叫破了喉咙的。”郝思清边轻松的穿着衣裳,边愉悦的说道。
童灵汐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童灵汐恨得咬牙切齿的。
“你无耻!”童灵汐大叫道。
“如果你想让整个郝宅的人都知道咱俩的勾当的话,你尽管叫。新婚后妈不堪寂寞,孕期出轨继子。如果这样的新闻传了出去,你说你童灵汐还能不能在郝家继续呆下去?”郝思清忽然身子一弯,凑近了童灵汐,一双犀利的眼眸邪魅的似笑非笑的逼视着童灵汐。
童灵汐那双剪水眸以恨到恨不得生吞了这个畜生的程度倔强的瞪着他看,“你给我出去。”脸庞的红晕依然没有褪尽,童灵汐冷色说道。
因为郝思清戳中的恰恰就是自己的痛处,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抓住自己的把柄。童灵汐一脸颓败。
“别叫得那么响,女人。指不定哪天你又会求着我,让我告诉你什么叫做爱的了。”郝思清临走前扔下这么一句话,又再一次让童灵汐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会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彻底的出卖了自己,一黏上郝思清的那具冰激凌一般的身材,浑身都像是吃冰激凌,眼睛也像是吃冰激凌,不得不承认的是,现在的她,被郝思清“宠爱”过以后,确实是浑身舒爽,虽然身体每一处的骨头都隐隐的泛着疼,但是却是又有着说不出的惬意。
童灵汐忍不住的双手环膝,无声的恸哭了起来。她恨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像郝思清所说的,是那种淫荡的女人?怎么可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迎合着他。更何况自己身上还带着球?
她又想起了很久以前郝思清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过自己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
难道她真的是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
童灵汐感觉到一阵无尽的耻辱绝地而起,抱住自己的膝盖,童灵汐哭得无声无息。只觉得周围一片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