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想占你便宜,我可没那心思,就是想试验一下你是不是真的说话算数。”
“结果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你那些话都是糊弄我的。”
姜枣心里没底,但却振振有词。
每个字都显得那么有底气,说得好像全天下只有她最有理一样。
陆宴寻一直静默地看着姜枣不说话。
姜枣以为自己说对了,更加嚣张:
“你看我干什么?我戳穿了你,所以你恼羞成怒了是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开始我又没要求你非对我做到什么,是你……”
“怎么亲?”
“……自己……啊?你说什么?”
姜枣对陆宴寻的讨伐还没结束,就突然听到一句“怎么亲”,以为自己听错了,紧急改口问他。
姜枣的眼睛睁得溜圆,陆宴寻无法直视,只能稍稍别开了眼。
看似一脸面无表情的大男人,耳根已然悄悄发热。
陆宴寻耳朵又没红,姜枣哪知道他耳根热了。
只能看见他一脸漠然的神情。
冷漠的样子让姜枣气的眼皮直跳。
她也不管是不是听错了,直接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脸:“来,这么亲,往这亲。”
正好她还没被男生亲过。
反正也准备以后离婚了,不亲白不亲。
陆宴寻看了眼姜枣指的地方,呼吸都轻了。
原来他没听错,姜枣确实说的是亲她。
只是……
陆宴寻又忍不住看了眼姜枣嫩粉色的唇。
只是他上次亲她肚子的时候都是摸黑亲的,这次要亲嘴,但灯还开着。
“怎么了?这么为难吗?更过分的事你又不是没做过,现在觉得为难,当初为什么不忍忍。”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陆宴寻沉着脸一言不发的样子,姜枣就故意想激怒他。
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姜枣发现,她现在对于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这种事,已经驾轻就熟了。
不过她是孕妇,她最大,谁敢有意见,她就拿孩子说事。
她想通了,以后她不好过,陆宴寻也别想好过。
管他呢。
陆宴寻微垂的睫毛颤了颤。
不想跟姜枣争辩以前的是非对错,沉声问:“能关灯么。”
姜枣一听,怒从心起:“关灯干什么?你是见不得我这张脸,还是说关了灯之后,想把我想象成别的女人?”
任凭姜枣造谣,陆宴寻最终也只低沉着嗓音解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