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你来求我,”陆敬安伸手掐着华浓的下巴,冷声开腔。
华浓扒拉开自己下巴上的狗爪子:“做梦。”
霍家,霍方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爸、我真没想过昨天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跟那个女人就是逢场作戏。”
“逢什么场做什么戏?你以为你位高权重是不是?嫖个娼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爸、我也没办法啊!我跟华浓都订婚一年多了,她都不给我碰一下,我是男人我也有需求啊!”
“孽畜,”华晋刚走到霍家门口就听到这句话。
走过去就想抽霍方杰,手刚一抬起来——砰,晕倒了。
保姆车里,经纪人盯着华浓的目光恨不得扒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你睡谁不好?你睡陆敬安,华浓,你不想混了?”
“你信不信陆敬安狠起来能举报你嫖娼。”
华浓心想,不能吧?
“那他不承认自己是鸭子了?”
“是你嫖娼损失大,还是他当鸭子损失大?华浓,你在娱乐圈的位置还没彻底站稳呢!”
“娱乐圈多少艺人想让陆敬安当自己的律师,你知不知道?”经纪人就差气得破口大骂了。
华浓头疼,勾着经纪人的胳膊撒着娇:“反正,我睡都睡了,你骂我也没用了呀!不如想想怎么公关才能让我不会亏太多?”
她刚接的代言、电影、广告,这会儿都在疯狂打电话询问情况,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违约金都够她喝一壶了。
经纪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
“霍家把霍方杰和那个女人都送出国了。”
“什么时候?”华浓一惊,她仇还没报,人就被送走了?霍家在搞什么飞机?
“你在开玩笑?”
“我开什么玩笑?你爸在他们家被气昏晕过去了,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他们给你什么解释?现在你爸生死未卜,人家肯定要早做打算,毕竟那个女人怀孕了。”
华浓:
华浓本想着下午去做个spa的,毕竟昨晚在陆敬安手底下没讨到什么好处,被压榨的就剩下灵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