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制止,同时也说黎觅安。“皇后,你的嘴巴也越来不饶人,得改改!”魏沅和黎觅安都没说话,太后暗叹口气,起身走了。寿康宫里,太后焦虑帝后关系。“皇后虽然不完美,毛病多,可是放眼后宫,没有比她更适合做皇后的。”谢嬷嬷听后,感叹。“太后娘娘说的是,可是皇上的心都在白嫔身上,可是对皇后就淡淡地。”“想办法,让帝后和谐起来,不然中宫无子,有损国体。”两日后太后在寿康宫安排宴席,叫人备催情药物,加在皇上酒里。本来是三人一起吃饭,结果太后中途离开,嬷嬷侍女也走开了。黎觅安便觉着不对劲,大致猜到其中的玄机。她便悄悄派雪融,把白漪澜找来,在外面侯着。黎觅安等魏沅喝差不多,借口上厕所离开。她让自己的贴身侍女采月留意着,皇上着急的时候,就让白漪澜进去应对。采月也不知道所谓“着急”指什么,只能按照所说的做。黎觅安安排完了,便偷偷离开寿康宫,到御花园里的假山后头呆着。雪融陪在左右,却充满担忧。“娘娘,不会有事吧?”“能有什么事?大不了被太后骂一顿!”雪融叹口气,觉着皇后娘娘真不容易,与皇上一直做着有名无实的夫妻。假山对面有个湖,黎觅安想过去看看。结果悦华找到了这里,急得不行。“娘娘,不好了,寿康宫出事了!”“怎么了?”黎觅安惊愕,心中有不祥的预感。“白家二小姐受了惊吓,跑了出去,然后皇上把自己撞晕了。”雪融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黎觅安则是快步奔往寿康宫,本来指望魏沅药物发作拿白漪澜解决一下,结果出了岔子。太后正守着魏沅落泪,后悔自己给他下药,还是大剂量。她怎么也想不到,黎觅安会半路逃跑出去,还要拿白漪澜李代桃僵。“皇后呢?传过来!”太后已经坐到内寝室等候了,黎觅安来了跪倒在地。“儿臣给母后娘娘请安!”“请安?呵呵,你对哀家而言就是催命。”黎觅安快速运转着大脑,眼珠子动得灵活。“臣妾是想给白二小姐,和皇上制造机会,没想到适得其反。”太后眨巴着眼睛,看着她思量。“哀家听见一个传闻,说摄政王至今不结婚,是迷恋上了皇后,可有这种事?”黎觅安吓得不轻,故意急躁起来。“母后娘娘,冤枉啊!儿臣身居皇宫大院,连摄政王都见不到几次,怎么就……”黎觅安双手捂脸哭了起来,呜呜咽咽。“母后娘娘,儿臣还不如死了算了。”“你急什么?哀家又没说怨你!”太后见她这般,也试探不出什么来,亲自递手帕给她。“你当然不会,可是那摄政王就难保没这个心思,毕竟他连皇位都想夺。”黎觅安后背冒起冷汗,尽量让情绪稳定。“别人怎样想儿臣管不了,可是儿臣这颗心永远属于母后,皇上。”“摄政王的婚事,哀家一直很挂心,可是哀家老了,想管也力不从心,你就替哀家张罗张罗,免得先帝在天之灵怪罪。”黎觅安赶紧答应,可是心在滴血。太后不愧是老狐狸,三八两句话就把一个艰巨的任务,交到她手上,让她亲自给摄政王做媒,给自己洗脱嫌疑。好手段!真是好手段!“臣妾领旨。”雪融陪着黎觅安从寿康宫出来,忧心忡忡。“娘娘,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别急,慢慢来。”黎觅安说这话,实则是安慰自己。如果她积极完成这件事,就洗脱不掉嫌疑,可是她若去做,魏靖尧又会难受。她知道他容不下其他女人在身边,连个妾都不行。当晚她把此事写信,送出给魏靖尧。魏靖尧看完很诧异,想不到两人之间的密事,竟然走漏了风声?他什么地方暴露了?还是身边有奸细?但是无论如何,他必须帮黎觅安洗脱嫌疑,于是便回信叮嘱她,尽情为他做媒就是了,他知道是假的,就不会在意。黎觅安知道魏靖尧的意思,心里安慰多了。魏沅醒来发现自己额头有纱布,慢慢地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酒醉,欲望爆发,可是周围又无女人。他只能呼唤黎觅安,可是这个时候白漪澜进来了,面对皇上喷发的热情,白漪澜哪里懂得招架,因此像看见鬼一般跑了出去。魏沅怕自己失态,失去帝王的尊严,搭上药力太猛实在难受,便把自己在墙上撞晕。但是,当他清醒之后,第一个疑惑就是,黎觅安怎么不在现场?他愤慨不已,亲自到钟粹宫来问。黎觅安正想着办一个宴会,给魏靖尧物色对象,反正又不是真的,需要的是这么个过场。“奴婢给皇上请安。”外面请安声一片,惊动了黎觅安,赶紧走出来。“臣妾给皇上请安。”“其他人都退下!”魏沅脸色不好,落座后瞪着黎觅安。“那天的事情,皇后怎么解释?”“回皇上,臣妾吃坏了拉肚子了,所以……”多么荒唐的理由,可是魏沅却无法反驳。“是!你拉肚子了,现在呢?还拉不拉?”黎觅安心头一紧,感觉大事不妙。“臣妾拉肚子倒是好了……不过……”“不过什么?”魏沅眼神犀利地盯着她,黎觅安咬了呀牙。“臣妾又开始生理期不规律了!”“是吗?检查一下吧!”魏沅过来拽住黎觅安胳膊,往床上扯。黎觅安才要反抗,被魏沅一把推进帐子。“不要碰我!”黎觅安努力撑着站起来,却因为膝盖撞到床板子上,疼得几乎不敢动。“不要碰你?跟朕用这语气,合适吗?”魏沅一伸手,捏住她下巴,狰狞狠辣的眼神对上她的眸子。“贱人!当朕稀罕你似的!”说完,魏沅以最快最疯狂的速度,把她衣服都撕下来,之后扬长而去。雪融在外头,看见皇上铁着脸走了。她赶紧回来看娘娘,结果一掀开床帐子,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