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姑且算是回报了战场原的情况下,我驱车来到睿考塾的废墟。
但愿战场原不会过于激动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吧,假如找上我家里人的话,姑且不说成功率,至少从我这里得到帮助时不可能的了。
自行车随意地停靠在一边,在千疮百孔的围墙防线中找个缝隙径直钻入废墟里面。
危险。
私有地。
立入禁止。
到处都是和那满是缝隙的围墙相衬的招牌。
在数年前这所补习学校就因为破产而撤离了这里,后续又没有人接受拆除和改建于是变成了这样一个废墟。
自春假以后,忍野就寄居在这里。
随意的居住着。
而忍——被我这样命名的吸血鬼似乎还是没有原谅我的样子,姑且寄放在这边由忍野进行监护。
要说特别信任忍野,这种事怎么可能。一个无业的邋遢大叔和一只外国吸血鬼幼女的组合,说不是犯罪分子没人相信的了吧。
忍野的中立且维持平衡的立场如今更加显得明显起来,至少这家伙绝对不会像游戏里npc一样随便讲出一大堆情报。
也许是如今的“阿良良木”并非是处于弱势一端的缘故罢,日后帮着哪些人来算计我也说不定。但是
这种自以为是的立场真的很讨厌啊,不过我好像也拿他没办法。
说不上信赖也谈不上讨厌,也并非有把这个小镇划分在自己地盘里,那么强硬的进行驱逐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至少这个专家某些时候还是靠得住的。
由于只是一个人前来,所以少了很多能够用接连不断的奇怪对话在攀登这个光线暗淡的大楼的楼梯途中的消遣。
三楼楼梯的拐角就看见抱着双膝蹲坐在那里的的八九岁的金发幼女,头上顶着着不知道从哪里倒腾出来的风镜头盔,冷淡地不知道看着什么。
像是没有注意到我一般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一个出色的人偶一样。
就算不肯搭理我,作为理论上的饲主和前下仆也有献上祭品的必要。
像是供奉石地藏一般蹲下来在她面前摆上两盒甜甜圈、一个血袋、一杯速泡红茶。
原怪异杀手的进食方式和一般的吸血鬼不同,不然也不会很久才会“吃”掉一个人。不过想来血液多少有点用的吧,就是不知道忍有没有红茶掺血的习惯。
你是白痴吗?
坦然接受大抵蕴含着这些信息的忍的视线中走上了四楼。
不算天台的话这里就是废墟的顶层。
春假时的避难所。
虽然事件解决了,但忍野布置的让人忽视这里的结界似乎依然有效,结果现在变成了秘密基地一样的地方。
“哟,阿良良木君。气色不错啊,是碰到了什么好事吗?”
忍野坐在用课桌拼起来的床上,摆着不明觉厉的姿势。kisshot春假时在天花板打出得大洞则充当了使得气氛更不明所以的光源。
“你就不能换句台词吗?忍野。”
“这就是所谓的角色特色啊。要是连固有台词都没有了的话,我不就成了随处可见的可疑大叔了吗。”
“原来还有这种程度的自知之明啊。”
我丢下已经只剩两瓶水的便利带,随手拉了一张椅子做了下来。
“两盒甜甜圈我都给了忍哟,所以没有零食了。”
“那还真是没办法。”
忍野毫不做作的露出失望的表情,作为大叔竟然不拒绝那种甜食。
“忍这段日子情况如何。”
对于寄放的幼女吸血鬼,日常的关心还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