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过来坐,让老头好好替你看看。”
韩相宜不明却还是往一旁圈凳坐着,伸出手。
她觉得自己现如今,除了右手伤口位置有些疼以外,身体也没有其不舒服的地方。
房大夫伸手搭在她手腕上,一下便号出了她是女儿身的脉像。
脉像一切正常,人除了有些疲倦以外,一切正常。
房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瞄了一眼王爷。
心想:王爷知不知眼前这位长得娇嫩的公子哥,其实是女扮男装。
见王爷神色如常,一看就不像知道这女子是女扮男装。
那他还是不说出来的比较好。
“回王爷,公子脉像一切都好。”
他就不懂了,这女娇娘身体也没什么大碍,王爷怎么就这么着急一大早把他扒拉起床。
“老头,你替韩公子调些祛疤的药。”谢长卿摩挲了手中的扳指,想起她手臂上的那道疤痕说道。
房大夫算是看出来了,王爷将他叫过来,只是调些祛疤的药。
“王爷,你那不是还有紫云膏吗?紫云膏可以消疤。”
此话一出。
谢长卿右手放在身后轻轻一握,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脸看。
他找账本是想看当年施工材料,偷减成什么样,这背后的人,又贪了多少银子……。
眸子微眯起。
语气淡淡又勾起一抹冷讽刺的笑意:“江南这趟浑水搅浑浊了,来个借刀杀人,再抽身离开……。”也不错。
三哥啊三哥,这下你该睡不着了。
他拿起当年建铜江河堤坝的布房图。
一直到天亮。
房大夫天不亮便被长柏那小子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往避难营旁王爷住址过去。
刚到王爷住的地方。
见王爷正在坐在书房的禅椅上,单手半握放在扶手处支撑在他的太阳穴上,半眯着。
“王爷,您昨夜该不会是在这里的睡得吧?”长柏看王爷微眯着眼,越发觉得自己昨夜误会了王爷。
才觉得自己昨晚想法有多么的龌龊。
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内疚。
谢长卿手有些麻,身子微僵硬,喉咙发出闷哼声:“嗯。”
眸光却下意识往里间看过去,见她睡得很香。
嘴角微抽,她倒是睡得好。
房大夫一大早没睡醒不说,被拉起床,还赶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