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合力一起将门撞开。
门被撞开。
惊动了府里的下人。
提着烛火过来,看见韩夫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泛白。
李婆子让自家男人抬来刚刚被撞开的门板,她跟宝福将夫人抬上门板上面。
几人将韩夫人抬回琼玉院。
宝福让院里的丫鬟去请云大夫过来。
过了一会。
云大夫过来,替韩相宜把脉,脉沉而涩,是血行不畅,淤滞有阻的脉象。
这淤滞似乎有多年。
手凉。
脸色苍白,嘴唇无血色。
“夫人脉象凶险,却又有慢慢恢复的预兆。”令云大夫不解说道。
“云大夫,刚刚给夫人喂了糖水……”宝福将夫人刚刚发生的情形一点一滴说出来。
将夫人小时得过怕黑症细细说出。
她一直在哭,她害怕夫人刚刚没熬过来。
宝福的声音像是被刀伤过一样,很沙哑。
云大夫听完这话,眉间紧蹙,心疼道:“我先替夫人扎针,替她疏通淤滞堵住的气血。”
“夫人现在意识不太清醒,身上出着冷汗,身子在颤抖着。夫人小时候,得过怕黑的急症,也是这种症状。”宝福哭着,抱着夫人。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婆子听见怕黑症,赶紧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点亮,道:“宝福,将里面的烛火点上。”
透过门缝传进去。
宝福将夫人的头轻轻放下,小跑过来,接过火折子,将祠堂的烛火点亮。
“宝福,你现在将夫人身上的领口松开些,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回去拿点糖水过来。”李婆子想起以前在村里,也遇到这种急症。
村里人都是喂糖水。
她立刻回去自己屋里将私藏留下的白糖拿出来,放在冷茶里,拿着筷子搅融化。
“老婆子,大晚上你鬼鬼祟祟在做什么?”李婆子老伴被自家婆娘吵醒,问道。
“去你的,你才鬼鬼祟祟。
哎,韩夫人可真惨,在祠堂旧疾复发,我去听雨阁请人。
那帮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不请大夫过来看,也不把门打开。
这不是想让韩夫人死吗?这些人没良心的狗东西。
夫人,这些年对咱们有多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不为别的,就为自己良心过得去。”
“去吧,老婆子。这府里,能为我这种老兵着想。
韩夫人在财伯跟忠伯去世时,各添了一百两给他们厚葬,还有安抚财伯跟忠伯的家人。
这府里,就属她还惦记着我们这些下人……”李婆子老伴不由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