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肯定会疼。
公堂门外站着的大妈。
在听见小丫鬟说的话。
指责道:“原来不是韩夫人伤害小公子,是被野猫抓伤。”
另一位大妈附和两句道:“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一个小孩子被猫抓伤,会冤枉韩夫人。”
“你们不知道吗?顾将军独宠洛夫人,就是那妾室抬成正妻那个。都独宠了,那肯定是洛夫人说什么信什么了。男人啊,都是混账东西。”
“什么人啊这是,一家人都逮着韩娘子欺负。也太过分了,还是将门之后。”
“就是,呸,一看那老太婆就不是好相处的角,瞧她一脸横肉。”
顾老太太被人当面骂自己,脸色瞬间变得越来越难看。
涨红着一张老脸。
她心里默念,不跟一帮市井老妇计较。
她身份高贵,这群就是贱民。
跟贱民计较,有失她的身份。
听得难受,一张老脸又红又烫。
顾如意抱着顾明轩过来,从围观百姓挤进公堂里。
“大哥,你们都错怪大嫂。明轩的手不是大嫂伤的,是野猫伤的。”顾如意不想大哥跟大嫂和离。
顾景年听见丫鬟的话,他瞳孔骤缩,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脸上浮现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一霎间,他全身绷紧得像一块石头。
那他惩罚她跪祠堂,引发她旧疾发作,还险些要了她的命。
那他是不是做错了。
他记得自己还自大到自以为是对她说:只要将罪认了下来,他便从轻发落。
他紧紧握住拳头。
涨红了一张脸,看向韩相宜,自责的低下头。
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喉咙干着嗓子说道:“相宜,对不起。”他发现自己说出对不起,都显得有些苍白。
韩父瞬间明白了过来,女儿后背的伤是怎么来的:“宜儿,你告诉爹爹,是不是她们把小公子受伤一事赖你身上。罚你,再把你打成这样?”
“嗯。”韩相宜不想爹爹担心自己。
没有将自己旧疾发作的事说出来,爹爹现在年纪也大了,她不想爹为她的事操心。
“这将军府,全是混账东西。竟然敢,这么对你。”韩父怒目圆睁,大骂着。
“顾景年,你特么就不是个男人,连最基本判断是非的能力都没有。”韩父走到顾景年面前。
在顾景年另外一边没被打肿的脸,又揍了一拳。
这次直接将顾景年打的没站稳,嘴皮被打破,流出血。
半边脸瞬间被打肿。
看向顾景年,赤红了一张脸:“顾景年,你特么就不是个男人。连最基本的辩是非能力都没有,跟着一帮恶人来糟践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