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鼻涕一把泪啊,秋玲好不凄惨,可惜她这炸毛了的性格,完全就泼辣得让秦牧难以招架。
和男人打架,他毫不手软,和女人打架,他秦牧还真是干不出来。
尽管被秋玲挠了几爪子,心火乱窜,再听着她嘴里的疯言疯语,他很不得秒秒钟掐死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但是,他只能忍忍忍。
大手钳住女人乱挥的手,声音也提高了数倍,“你胡说什么,谁把你吃干抹净了?你有臆想症?”
“你才臆想症,你妈臆想症,你全家臆想症!孬种,懦夫,敢做不敢当,算我瞎了眼……”其实,秋玲她生气归生气,只要这个男人勇敢一点承认了,再给她认个错啥的,保证对她负责到底,那什么,她也不会这么抓狂,只可惜,她哪里知道人家秦牧根本就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倒是她把人秦牧差点直接气晕过去。
昨晚上她的杰作,压根儿半点都想不起来。
苏紫虞和东方翼刚出卧室的门,就听见楼下的哭闹声。
一听是秋玲,苏紫虞急了,甩开东方翼的手就往楼下冲。
“秋玲,怎么了,你这是在闹腾什么?快放开秦助理。”一看秋玲野蛮地揪着秦牧的领带,秦牧那一张脸,也不知是给气的还是真被这丫头给勒的,彻底青白交替。
“紫虞……呜呜……”一见到苏紫虞过来,秋玲放开秦牧的领带就扑倒了苏紫虞的怀里,“紫虞,你要为我做主……呜呜……”
秋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得苏紫虞眼疼,她扯了纸巾,擦着秋玲的脸,见她穿着一身睡衣,还光着一只脚丫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软着声音哄她,“好好,你慢慢说,我给你做主。”
秋玲那么坚强的人,苏紫虞第一次见她哭得这么稀里哗啦。
揣测着,一定不是什么小事情。
“是他。”秋玲一手指向秦牧,“就是这个衣冠禽兽,他欺负我,完了还死不认账……呜呜……紫虞,我没脸见人了,我不要活了……”
苏紫虞一听这话,瞬间一张脸苍白得难看。
她和秋玲的感情比亲姐妹还深厚。
如果秋玲真的被秦牧给那啥了……天,她真的不敢想象。
她这么倒霉悲催就算了,如今,还要搭上一个秋玲么?
眼圈一红,她看了东方翼一眼,那一眼,有多痛心,多埋怨,转向秦牧:“秦牧,你怎么说?”
秦牧早气得抓狂了,一把扯了领带,一张脸臭得难看,“谁碰她了,就她这泼妇样子,谁下的去手。”
秦牧的话有点重,苏紫虞听得拧了拧眉,“你但对天发誓?”
“我对天发誓,如果碰了这个女人一根手指头,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秦牧也是气得狠了,毫不犹豫,举手就发誓。
“……”审视了下秦牧,看他的表情,苏紫虞顿了顿,以她对秦牧的了解,他不至于做了什么不敢承认,到底是跟着东方翼的人,不会那么懦弱。
那么,就是秋玲这丫头搞错了?
到底怎么回事?
“你,你……”秋玲指着毫不犹豫发誓的秦牧,气得手指颤抖,“你不是人,我身上的衣服明明就是你脱的,把我丢进浴缸也是你干的,你竟然睁着眼睛谈瞎话……”
“你这个疯子,我懒得和你说。”当东方翼的面,秦牧第一次这么崩溃骂人。
“到底怎么回事?”一旁一直沉默的东方翼终于出声了。
秦牧一把坐在沙发上,气得一张脸铁青,“这个女人疯了!昨晚这女人吐了我一身,我分明是叫了一个人帮她收拾,就离开了。谁想一大早就揪着我,说我把她吃干抹净,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吗?”
苏紫虞拽了秋玲到一边,“你老实给我说,他真是碰你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