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这么恨我,是吗?”他好似自言自语,眼里化不开的浓雾,深沉又复杂:“我有时候又在想,恨也好,恨会记忆深刻,痛在,爱就在。”
可他没想变成如今这样。
那晚与乔佩瑶的事情,好像已成定局。
似乎想到什么,他眉心紧锁了下。
眼里幽暗的没有温度。
良久。
他起身将冰激凌放在冰箱,又去洗了个澡。
回到床上掀开被子,躺在了她的身边,轻而易举将女人搂入怀中,她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几乎那一瞬,他感受到了她的僵硬。
他眼窝深谙了几分。
原来她一直在装睡。
是因为,如今都不愿意面对他了吗?
他也不拆穿她,搂得更紧了些,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还算平坦的肚子,感受到了女人越来越不自然的身体,他敛眸,在她后颈落下一吻,似乎不介意她已经睡着了的说:
“沈稚尔,你瘦了,但是这儿大了些。”
那温热的大手灵活滑进衣摆,笼罩一团柔软。
沈稚尔被那侵略性十足的动作惹得狠狠地咬了下唇,不愿意睁开眼。
他轻轻蹭了蹭她颈窝,低嗅她的气息,尾音暗哑:“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自从她被关了一夜之后,两个人关系直转急下。
没有半点亲密机会。
今天难得能同床共枕。
他承认,他的身体,总是对她热情不减。
在与沈稚尔分居冷战那一个月里,他总是不自觉会想着她,任何一个成熟男性对这方面都是需求大的,他不愿意低头回家找她,大多时候都是让自己疯狂埋在工作里,日夜颠倒,不知疲倦。
如今她就躺在身边,他忽然觉得,好像很多事儿都可以不那么介意了。
渐渐的。
她感受到他深重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洒在她耳廓,后腰的金石之坚让她胆战心惊,滚烫又蓄势勃发,好似快要冲破那薄薄的布料穿透她。
男人极力忍耐着。
一下又一下啄吻着她后颈、肩头。
直到。
他的手缓缓探向她的睡裤。
沈稚尔强忍住了推开他的冲动,从喉咙溢出轻轻的梦呓:“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