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在海上也见过,有什么好吹的,”豆芽仔撇嘴道:“我还骑过鲸鱼!”
“滚犊子,”我笑着骂他,“净吹牛逼。”
这时把头问:“老秦,还有多久能到。”
秦兴平看了眼天色说:“现在国道上的路好走,在往里可就不好走了,前面是永宁县地界,我有一个朋友在永宁干饭店的,咱们车子也得加油了,晚上不如在他那里落脚,顺便跟当地人打听打听扈特人消息。”
把头看着车窗外说,“这里晚上温差很大,搭帐露营不安全,就听老秦你安排吧。”
他点头说好。
永宁当地有种特色美食叫碾馔(zhuan),碾馔是回民菜,做法是用青稞穗装到一种特制的小口袋里,反复甩打,去掉杂质麦壳放到大锅爆炒,炒好后拿出来放到石磨上磨,最后磨成青绿色的粉条状食物。老秦的那个朋友姓王,50多岁光头,有点胖,他在县城开了一家以碾馔为主的小饭店,老王和他媳妇都是本地回族人,很热情的两个人。
晚上为了帮我们接风,老王和他媳妇关了店做了一桌子好菜,都是当地特色菜,像烩羊杂碎,炒糊脖(可能是这么叫的),燕面揉揉,粉汤水饺等。
酒过三巡,老王举杯道:“地方小,招待不周,老战友你不要嫌弃啊。”
老秦也举起来酒杯说:“咱们有七年没见了,不说了,都在酒里。”
我和把头也举起酒杯,碰杯后一饮而尽。
老王放下杯子夹了颗花生米说:“听说你现在还倒腾古董呢,干这么多年发财了吧?”
老秦笑着说,“发大财没有,小财确实发了点,另外老战友啊,你们贺兰山这边有没有什么传说故事?”
“传说?”老王举着筷子想了想,说道:“有啊,有不少呢,真要说起来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们具体想听哪方面的?”
老秦给自己满上一杯,用筷子指了指地下。
随后的那段日子我们在赵王宾馆住了下来,乞丐刘口说的88年出走的那批人显得很神秘,他帮我们问了,对方反馈回的答复大概意思是:想加入可以,交入会费,给20万才能见面。
我觉得对方有些势利眼,我们团伙自港岛回来后元气大伤,20万不是一笔小数目。
把头摇头说:“找靠山如果他们不要钱我才不安心,云峰你这么算,咱们一条命平摊下来才几万块而已,还是值得的。我还有些积蓄,划出25万来,20万算我们登门拜访的会费,余下五万块当活动经费。”
就这样,由乞丐刘当间人,大概三天后,我们和这伙势力派来的人在宾馆见了面。
那天来了两名穿着蓝天救援工作服的年男人,把头和这二人单独会面,我不知道他们在房间里谈了什么,走时其一人提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
进屋后把头对我说:“他们看在刘爷的面子上答应帮我们忙,很快道上就会放出消息,长春会知道我们和赵女士有了交集,短期内应该不会在找我们。”
我疑惑的问:“把头,那个赵清晚到底什么来头?道上有这么大能量。”
“呵,”把头笑了笑,说道:“北|京的那个木偶剧院知道吗?”
“安贞桥三环边上那个?”
“是啊,那只是赵家很小一部分产业。另外我请求他们帮忙打听小红的消息了,一有消息他们那边儿就会打电话通知我,”
我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要是这样,那人来头太大了。。。。。
把头说木偶剧院可能很多人不知道,但相信很多人都听过和平饭店这个名字。。。。。。
我猜到了些什么,但不敢多嘴问,有些事心里明白就行。
这几天把头伤情好转了不少,基本能从轮椅上下来行走了,接下来我们还要干一件事。
买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