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不如主动出击。
“公子,我和赵彪和你一起过去。”
“嗯,好。”
“你们都留在这,我们过去就行了。”
宋晚书虽然不知道对面来人的目的,但她感觉应该不是坏人,大花并不如外表那样好吃懒做,这条狗精明的很,若能让它主动进轿子,也就一个可能,轿子里得人它认识。
细细想来,宋晚书眉眼慢慢放轻松。
绕过轿子,宋晚书带着班小公和赵彪走到轿子的前方,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抬轿人,各个面无表情,但长得都很清秀。
宋晚书对着轿子正前方作揖,“不知这轿子中坐的是何人?在下家犬不懂人情世故,若是冲撞了里面的贵人,柳七在这里给您先陪个不是了。”
面具遮住了宋晚书大半张脸,唯有一张小嘴露在外面,说话时扯出了完美的弧度,带着亲近之感。
“明月,落轿。”
轿子里传出干净的不染纤尘的男音,听起来人畜无害的,不过宋晚书却不会将这里面的人当作是小白兔,不说别的,就说这里面之人会选这种轿子坐,于脑子于心,肯定都不太正常。
“落轿。”
轿子左手位的男子喊了一声落轿后,其他人纷纷和他一起将这棺材模样的轿子放到了地上。
“呵!~小公子莫要紧张,在下不是坏人。”
里面人说话间,黑衣小厮将轿帘子掀开,露出了里面的人,轿子里面同轿子外面一样漆黑一片,唯有那端坐在中间的雪白身影除外。
宋晚书顺着那人的身影向下看去,眉头微微蹙起。
男人的脚边,一头银色的狼犬匍匐睡得正香。
宋晚书和大花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虽然它的毛色变了,可还是用一眼就认出了那头狼犬就是大花,这个男人到底是谁?竟然能眨眼间将大花的毛色变成这个样子。
她以前给大花洗澡,搓了很久那毛色也没变过,是水洗不掉的,可现在……
“咳咳,小公子,这狼犬你可认识?”
夏侯君抬起手掩住嘴轻咳两声,柔弱的好像一阵风都能将他刮跑一样,他附身伸手唇边带着浅笑在大花的脑袋上揉了揉。
“嗯,这是我的狗。”
宋晚书回答道。
“是公子一手带大的吗?”
夏侯君继续问。宋晚书抬了抬眉毛,这男人无缘无故的挡在路前,后又将大花弄进了轿子把它的毛搞成这样,很明显他是知道大花的来路的,现在这些问题是不是有些明知故问,虽然有这样的可能,她还是耐着性子回答
。
“非也,这是在下认识的一个人寄养在我这里的。”
夏侯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他长得白净,嘴角是天生上扬的,看起来很温和,而且他身子骨比较纤细,很瘦弱。
“不知道公子是何人,为何要挡在路前?”
宋晚书毫不畏惧的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虽然她无权无势,但却不能丢了自己的势头,若一开始就卑微屈膝,反而会被人捏扁揉圆。
她现在十分敢肯定,这男人一定是认识慕容遇。
她以前也怀疑过大花会不会就是传说中慕容遇身边的狼犬白泽。
但平日里看大花好吃懒做的模样,她又在心里给否认了,虽不知是不是她故意否认的。
如今大花现出了本来的面目,它的身份也就明了了,大花就是白泽,白泽就是大花。宋晚书在肯定了这个认知后她心里突然一片乱麻,慕容遇为何要将白泽留给她,明明不是不想见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