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香薷放下电话后,秋煦祯好奇地问:“你在跟谁打电话啊?”
“我室友,沈兰心,文学院的一个美才女。”静香薷简单介绍。
“什么?沈大才女啊!你们竟然是室友,都没听你说起过。”秋煦祯感到不可思议,声音高了几个分贝。
“你认识她呀?”静香薷看他反应有些强烈,不免好奇,便开口问他个究竟。
“我是学习委员嘛,南溪文学报都是我去领的,你们两个的文章都经常在南溪文学校刊上刊登,你一般写些诗歌,她经常写些小说,篇幅稍微长一些的还会连载。她的文笔不错,写的小说很凄美,每次读她的小说我都会纠结,仿佛她经历过很悲苦的恋情一般,写出来的文字总是那么哀伤。现在,沈兰心已经是校文学社的副社长了,所以,我是知道她的大名的。有见过她的照片在宣传栏里张贴,长得蛮秀气的,但是还没有见过她本人。”
静香薷听罢,揶揄他道:“这么说你还是兰心的粉丝呢。这会儿要见你偶像本尊了,内心是不是很激动啊?”
“有什么好激动的,什么样的美女我没有见过呢?”秋煦祯不明白静香薷怎么会那么说,仿佛他很期待见到沈兰心似的。
“也是,你见多识光,阅历丰富。”静香薷话里有话揶揄着秋煦祯。
“香薷,你不要误会,我可是单纯的好男孩,你可不要想歪了。我家里有位老姐非常漂亮,目前我都还没有见过有长得比我老姐漂亮的女孩子呢。”秋煦祯骄傲地说着。
“哦,你看你提到你姐那眼睛放光的样子吧,看来你一定很崇拜敬仰你的老姐了。”
“是啊!你不知道吗?我姐姐秋煦晴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啊。别的女孩子再漂亮,也无非就是各自学院的院花罢了。我老姐可是稳坐了7年南珠大学校花之位的,她今年7月份就要研究生毕业了。”
静香薷从来不爱八卦这些玩意,更不关注什么校草校花,要不是校草秋煦祯就在她身旁坐,她也不会知道谁是南珠大学的校草的。这会儿又听他说他姐姐是校花,忽然有些佩服起他父母起来,生的一双儿女,一个是南珠大学的校花,一个是南珠大学的校草,真是了不起啊。并且,秋煦祯人品素质等各方面都很优秀,想必他姐姐秋煦晴也不会差,有这么一对优秀的儿女,做父母的一定是非常骄傲非常欣慰!希望自己以后也能如此吧……
“香薷,又心不在焉了,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又在想那个帅哥了吧。一会儿收不到他的信息,你就像霜打的茄子焉儿了一样无精打采闷闷不乐,他真的有那么好吗?我真的有那么差吗?”在静香薷面前,秋煦祯有一种莫大的挫败感,好歹他也是南珠大学的校草,难道在她眼里自己真的没有吸引力可言吗?
“不是的,你想多了,我刚才在想你父母有你和你姐两个这么优秀的孩子,一定很骄傲。”
“应该吧,可能吧。”秋煦祯失落说着。母亲当然认为他和姐姐很优秀了,至于父亲嘛,那就不得而知了,他总是太忙了。从小到大,他很少有时间陪他们,因为他总是有太多事情要忙,他很少跟他和姐姐做思想交流……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秋煦祯的思绪。
“应该是兰心来了,赶快去开门。”静香薷听到敲门声催促秋煦祯赶快去开门。
“好的。”秋煦祯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沈兰心来了,她本人比照片更好看些。照片毕竟是静物,很难拍出一个人的神韵,而沈兰心本人则是一个很有神韵的女孩子,因为她是才女嘛。才女大都有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感觉,更何况她还是文学院的院花。一个相貌出众的才女自然就更有神韵了,而神韵则是相机不容易在瞬间能扑捉到的。沈兰心身形瘦小,面色白润,细眉明目,眉目间含情点点,是典型的古典书卷气息美女,兰心这个名字配她真的很合适,瘦瘦的她仿佛还有林黛玉那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不知怎么的,秋煦祯隐约觉得自己心悸动了一下,但是很快悸动就过去了,毕竟看到美丽的异性多欣赏几眼也是人之常情,而他还有静香薷呢。
“你好,沈兰心,早就听闻你的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应了那句话,真的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我是法学院的秋煦祯,是香薷的同班同学。”秋煦祯微笑着做着自我介绍。
沈兰心仰脸望着秋煦祯,她自然是知道他的,作为一个女生,如果不知道她们自己学校的校草是谁,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尤其是在她们这种阴盛阳衰的学院里,对帅哥的关注就更多一些。更何况她和他曾经早已相逢,只是时隔已久,他肯定已经不记得她了。但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的,因为那是青葱岁月里的美好记忆……秋煦祯的确没有辜负校草的大名,高大阳光帅气的非常迷人,此刻面带微笑的他更是好看的一塌糊涂。他个人的校园网主页上说他身高是182cm,沈兰心160cm的身高,即便足下蹬着10厘米的高跟鞋,站在他面前依然要仰望。
“你好,我是香薷的室友,法学院的沈兰心。”香薷就是运气好,竟然和校草同班,而自己则在一群女生堆里混,而且还都不是美女。
听到沈兰心的声音,静香薷也很是开心,她的确很久没有见到沈兰心了,心中还挺想念她的。
“兰心,你来了,快过来我看看。”静香薷对着门口的沈兰心喊。
沈兰心绕过秋煦祯,径直向静香薷走去。
静香薷看着沈兰心,不错,一年半没见了,她越来越漂亮了,化妆技术也更精湛了,静香薷觉得很是欣慰,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收获属于她的爱情。
沈兰心看着静香薷,她胳膊几处缠着绷带,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至于她的脸,还是和以前一样神秘,藏得严严实实,不让人看她的面孔。难道这么久过去了,她的脸还没有好吗?
“香薷,怎么这么久过去了,你还是和我初见你时一样,难道你的脸还没有好吗?”沈兰心关心的问道。
“不一样啊,咱们初见时,我可不是身上缠着绷带躺在病床上的。”静香薷开玩笑道。
沈兰心笑了,“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说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你看起来伤的挺严重的。”
静香薷扬了一下脑袋,向秋煦祯看去,“喏,你问他,这一切都拜他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