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冲出屋子,朝影子闪过的方向看去,发现院儿里压井旁,有一人穿一身白衣背对我们站立一动不动,我已经猜出她是晓雪。
近至晓雪身边我问她“你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但我在风中听到她在抽泣,并有泪光滑落。随晓雪的目光我瞅去,隐约看到前方结冰处有一滩血迹。
我又问“你知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晓雪摇头。
“屋里发现秘道!”我背后有人喊叫。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晓雪侧身看我是目瞪口呆。
一同下秘道,在手电筒的光亮下我们摸索前进,秘道有两米多高三米多宽,似乎是用地窖改建而成!这里臭气熏天极其难闻。
几分钟后,前方出现亮光,脚下是一路上坡,空气渐渐清新,但另一种味道,却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味道?”民警自语。
“是汽油!”
“不,是煤气。”
我猜测“是着火了!”
当我们走出秘道,果然发现荒野边的马路上,有一辆车在烈火中熊熊燃烧,黑烟滚滚!可以确定是一辆警车。
民警们怒火中烧。
“这这这、这是谁干的?”
“烧警车,想死啊!”
“抓住他,判三年!”
我自语“这里荒山野岭,谁会报复警察?大冷天更不可能自燃,会是谁?”我忽然醒悟“呀!会不会是她!”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我们定睛看去,只见那处房子的院门,被一辆黑色轿车撞飞!车冲上马路,一个急刹车,从车窗里扔下一人,黑纱司机趁机用沙哑的声音警告我们“再多管闲事,下一个就是你们!”车疾驰而去。
我们察看被抛下的尸体,确定她是五份病例中的其中一人钱莉莉。她已经奄奄一息,只是头顶的血窟窿还在流血。
我蹲在钱莉莉的尸体旁,偷眼看向站立的晓雪,她望向远去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流泪。
……
……
自从钱莉莉死后,镇里又安宁下来,但这种平静,似乎是在等待蓄积后的爆发,因此,当我享受和谐与安逸之时,却被内心的忧虑折磨着。
我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感受阳光穿透窗户玻璃的温暖,不经意间桌上的座机电话响起。我接通电话“我是侯大夫。”
“……我是钱金贵,这几天拉肚子严重,下不了炕,您过来一下行吗?”他哀求我。
我思索问“……您就是钱莉莉的父亲?”
“我……我是……”他哽咽了。
“我这就到。”
“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