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妹妹仔,再聪慧狡黠,也还不知此刻的男人,最是激不得。
手指更加大胆,几乎是扯着她的裤边往下撕扯,“只怕O记不敢收我。”
是了,他是楼议员独子。
谁敢?
整个红港几百万人,唯有她孤立无援。
腰间的皮肤一凉,裤子已经被扯下大腿,被顶在膝盖。
双腿双手都被他困的动弹不得,杭爽绝望。
泪水夺眶而出,她终于服软,哭求道:“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是我错。。。。。。。我知错。。。。。。”
是她错,她就不该进来,也不该一耳光把一头野兽惊醒。
滚烫的泪水似乎唤回一些他的神智。
动作缓了缓,喘息声却未停,甚至越来越沉闷粗嘎:“杭爽。。。。。。”
她咬着唇,只剩下啜泣。
小小一张巴掌脸,柳眉委屈的蹙起,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微微颤抖。
甚至,身下的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不知为何,心下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楚和心疼。
他这是在做什么?
强奸还是强暴?
跟肥斌和雷爷又有什么区别?
巨大的恐惧感兜头罩下,杭爽抖如筛糠,已经语无伦次:“我没有对不住你。。。。。。我收留你。。。。。。我还安葬了你妈咪。。。。。。我知你恨我阿妈。。。。。。我去劝她离开你爹地。。。。。。”
他抽出还在她内裤中的手,用手背小心翼翼的拭去她脸上的泪:“别哭了,我知你跟你阿妈不同。。。。。。。”
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楼安伦闭上眼,用尽毕生的自制力,咬牙:“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