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也只有自己的父亲,才会真的关心你爱护你。
卸去了手铐脚镣,我恢复了自由却没敢跑。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拼命的吃。
哪知道怀孕是件这么辛苦的事情,我吃完了又吐,吐了又吃。半个月不到,反而更瘦了一些。
徐琰卿一直没出现,我反倒觉得踏实。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他竟然有了些许畏惧的心思。
子宜絮絮叨叨的进门,不知道徐琰卿是怎么忍得了她,“真是娇贵,吃什么吐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想吃什么?这一日日的瘦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奴婢苛待主子。”
说着,将一碗小米粥往我跟前一放,“喏,养养胃。”
刀子嘴豆腐心。
我乏得很,但为了孩子必须吃。
“多吃点,别像棠梨院那位一样折腾自己,连周大夫都束手无策。”子宜边说边开始收拾屋子。
我一愣,“就是之前给我看病的周大夫?”
“京城里头就他妙手回春。”子宜撇撇嘴,“不过……遇见个别棘手的,也是没法子。”
“姚馨儿怎么了?”我问。
子宜明显神色闪烁,拎着茶壶就往外走,“没水了,我去烧水。”
水壶里的水是满的,是她午后才提来的,显然她有事瞒着。
难不成这姚馨儿,真的生了什么病??
不过我现在满心都是肚子里的孩子,哪有闲心管她的破事。
小米粥很清淡,难得我吃了没有再吐,终于能睡个好觉不至于被饿醒。
夜里的时候,身边的床榻突然陷了下去。
我闭紧双眼佯装熟睡,却有温暖的唇猛地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