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同嚼蜡,我也要强迫自己好起来。
出血太多,下面有些撕裂伤。
若非出身行伍,体质优于常人,我早就该去阎王殿报道了!
夜里的时候,徐琰卿与我同床共枕,我假装自己是个泥塑木雕。
他从身后圈住我的腰肢,我背对着他不屑去看他任何表情。
腐烂的心,不会从泥淖中开出花,永1;148471591054062远都不会!
“南淮月,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假装没听见,不愿去觉察他话语中夹杂的情绪。
“南淮月,好起来!”
好起来,等着你和姚馨儿再弄得我遍体鳞伤?
徐琰卿,我的满身烂疮都已经长成了尖锐的毒刺,除非我死,否则你跟我之间终究必有一死!
失去孩子之后,我彻夜难眠,这一次不知是不是太困的缘故,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实在是太累,太虚弱……
恍惚间,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然后有湿润的东西滴落在我脸上。
温暖的感觉将我包围,真舒服!
这梦做得,可真好……
在梦里有人将我紧紧抱着,肌肤熨帖的温度,那是我所期许过的温柔。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徐琰卿已经走了。
此后他每天都来监督我吃晚饭,再与我同床共枕,但也只是抱着我睡而已。
在我醒来之前他一定会离开,足足一个月周而复始。
我不知道外头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这宫里早已发生了骤变,被圈在这长安宫里像个活死人一样的活着。
直到我出了月子,姚馨儿凶神恶煞的闯进了长安宫。
她一进门就指着我破口大骂,“南淮月,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