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徐琰卿,听到稳婆尖锐的喊声,“血崩……血崩了!大夫!大夫!”
治得好我的身,再也治不好这颗腐烂的心。
眼皮微微垂下,剩下便是徐琰卿的怒吼,“南淮月,别睡!把眼睛睁开!南淮月,我不许你死!你听到没有!”
“徐琰卿……”就连说话,我都觉得好累。
身子好冷,冷得让我犯困,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徐琰卿,我不要你了!再也不要了……”
“南淮月!不许死!南淮月,月儿、月儿……”
死了……
孩子死了……
我跟你之间,再无任何羁绊。
冬日里的风真是冷啊!
冷了身,也冷透了心!
我以为我会死,可没想到一觉睡醒竟然在宫里。
更没想到的是,秦无衣竟然陪在我的身边,此刻就坐在床边焦灼的望着我,“怎么样?你流了很多血,先把药喝了再说!”
我认得这里,这是长安宫,是我原先在宫里的住处。
长安长安,父皇当年所希冀的,不过是我的一世长安罢了!
谁知如今,唯有我这满身心的伤痕。
我背过身去,不愿喝药。
“难道你要为那个负心薄幸的男人,把自己折磨死?”秦无衣哑着嗓子问,“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你1;148471591054062就是这么不珍惜自己的?早知道这样,我还救你干什么?”
他放下药,冷着脸出去。
“你不该救我!我该死!”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冒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