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子嗣单薄,你难道没看出来吗?”顾裴双臂禁锢住她腰不知不觉间又紧了几分,贴合紧密。
沈月怡脸颊通红,身体僵硬不敢乱动。
“生孩子很痛的,我可不敢生。”
听到‘疼’这个字,顾裴心一下软下来,两人都还小,现在讨论生孩子未免太早了。
“大不了不生了,领养也是一样。”
女人生孩子进产房,其中一条腿迈进鬼门关,他不会为了所谓开枝散叶将她推入鬼门关,这种苦,谁愿意去谁去,反正不可能是她。
沈月怡心一软,知道这家伙是体恤自己,但领养太没必要了。
她打算过个两年,等身体养好些,给他生个闺女。
“你不想要女儿?”
“要!”不假思索语气,顾裴看着怀里丫头,巴不得生个女儿下来跟她一样乖巧。
至于儿子,调皮家伙谁爱生谁生。
翌日。
沈月怡早早起床收拾,已经穿戴完毕了,床上男人依旧大喇喇躺着。
余光瞥向面前女人,眉宇舒展,“早上好,老婆。”
‘老婆’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余光瞥向桌子上精致木盒。
“谁是你老婆,别乱喊。”沈月怡脸颊骚红离开。
她才二十岁而已,被喊成老婆,换做谁也不相信吧。
被拒绝,他也不恼火,坐在床上,黑色内裤暴露在外,下半身没有任何东西遮挡。
“过来,头发上有东西。”顾裴坐在床上,另外一只腿呈九十度。
“什么?”
沈月怡朝他走过去,无辜表情,以为头发上有虫子。
“啊!”土拨鼠尖叫声。
他将她按坐在小腹上,体温高的要命,大早上就这样好吗?
又来?这家伙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东西,都是那些玩意。
沈月怡用力推开他,小脸埋怨眼神看着他。
“无聊!”
顾裴轻轻放开她胳膊,免得她没站稳摔倒在地。
“大早上,下手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