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继续下去,转而说起了俘虏的问题,管宁当然把这件事情交给了高堂隆来处理,有高堂隆在,自然是公事公办。太史慈地比较担心甘夫人和吴懿地妹子这两个绝色美人,这两个女子若是放在监牢中实在有点不大妥当,虽然说经过杨氏营救司马懿的事情之后,长安监狱的风气已经好了很多,但是难免还有一些心存侥幸之徒要利用职权这便以公谋私,而且太史慈也知道这种事情在古代都是司空见惯的。
比如说明朝的铁铉被处死之后,他的妻女被抓起来之后就被人肆意玩弄,等到皇帝询问的时候,那些女子不分老幼,全都怀孕,生下孩子的不是被发配到边疆,就是被卖到教坊充作妓女,至于那些孩子则全部都成了“龟公头”又或者“淫贱材儿”,这种凄惨的事情实在是再正常不过。所以最后,太史慈还是决定把一些女子囚禁在他自己的司空府内,就像对待尹氏那样,等到天下平定之后再作打算,免得被困在监狱中有遭人淫辱的危险。
当然,这里面还包括张鲁的女儿,此女因为受到了较大的刺激,所以已经精神失常,自然需要照顾。
众人又商量了一会儿。便就散了。史阿心中惦念汉献帝。所以便告辞回宫。太史慈则独自走向后院,汉献帝地事情他还有把握应付,这件事情已经被他暂时按下,此刻他心中却燃起一团火焰,和自己地妻妾多时未见。心中自然十分相念。
谁知道才走到庭院中地假山处,却被人一把拉住,扯进了假山的空隙之处。
太史慈原本想要动手,却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女人体香,心中一松。原来是张夫人。
此刻身材颇高的张夫人正把自己的火辣身体紧紧地贴向太史慈,那种柔软火热令人全身为之迅速酥软,太史慈在情不自禁下,便伸出双手把张夫人紧紧地搂住,一双大手不由自主地在张夫人地妙絶天下的背壂之处来回摸索,享受着手足之快。
张夫人却伸出双手捧住太史慈的俊脸。在朗月之下痴痴的看着太史慈,那双似可滴出汁液的冯目中流荡着无边的柔情蜜意,叫人不知身在何方。太史慈把自己的大嘴贴在了张夫人的耳边,忍不住轻咬着张夫人的娇小粉嫩的耳垂儿。感受着因为两人的挤压而从张夫人丰满柔软的双乳传递而来的阵阵刺激,低声道:“夫人的病可大好了?”
张夫人却微微喘气道:“冤家,你若是再不回来,就算是华佗何冀平两位现在的妙手如何回春,只怕也见不到妾身了……”
太史慈双手一紧,责怪道:“不要胡说,我要你好好的活下去,我们还有大把的快乐的日子要过呢。”张夫人娇躯一颤,旋即紧紧抱住太史慈,对于她来说,没有比这句话更能挑动自己情欲的言语了。当下张夫人用自己的身体死命的在太史慈的雄壮身躯上肆意摩擦,太史慈的大手当然也不闲着,自然是上上下下的揩油,弄得张夫人娇躯不断升温,小嘴张开,忘情地发出低低的呻吟之声。
就在太史慈再也把持不住,想要把张夫人就地正法的时候,张夫人却把太史慈拦住,对太史慈微微喘息的低声道:“不可以主上,若是你我欢好,回去之后定然瞒不过众位夫人。”太史慈闻言一楞,欲火稍微减退,还未说话,却见张夫人拉着太史慈来到了假山空隙中比较矿场的一处,然后蹲下身去,伏在太史慈的双腿间。
太史慈这才反映过来,却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一处温暖的所在包围,低头看去,只见张夫人的玉首在自己的双腿间起起伏伏,不由得一阵激动。想一想天下最富有的女子正在如此驯良的为自己作出此种服务,太史慈的情欲就越发的膨胀起来,心中更涌起了滔天爱意,不由得把大手放在了张夫人那好似集中了天地间所有灵秀的后背之上,来回抚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史慈才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的低吟声,张夫人也停止不动。
张夫人温柔地为太史慈整理好下身,这才盈盈地站立起来,对太史慈微笑道:“主上,你赶快回去吧,莫要让众位夫人等急了,能够见到主上,妾身也就放心了。”太史慈却想起一件事,把张夫人搂到怀里轻声道:对了,到底是谁把你的宝贝女儿弄到长安来?
张夫人何等样人?自然知道太史慈担心什么,轻声道:主上不要多心,其实是妾身叫她来长安的,并没有人胁迫。
看着有些愕然的太史慈,张夫人微微一笑道:主上乃是天下之主,但是却没有登上大宝所以即使是有人想要利用女儿为主上立威也不到时候,所以主上不要担心,实际上是现在长安的生意前景十分好,妾身想把她叫到长安来,自然是为家族打点生意。太史慈一听,心道原来如此,当下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张夫人低声道:“妾身就知道主上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担心,所以才会在这里等候主上,并且妾身也知道,主上定然会为这件事情周旋到底的。”
太史慈看着张夫人那张在此刻狐媚绝伦的俏脸,感受着张夫人的娇躯传递而来的热浪,不由得欲火再一次燃起,用手一拍张夫人的俏臀,嘿然道:“夫人的确是神机妙算,就是不知道夫人能否猜也在下现在想要干什么?”张夫人自然觉察到太史慈下身的变化,嘻嘻一笑,却错开身去,躲到一旁,俏脸微红道:“主上是神人,可惜此地并非巫山,更无神女,若是想要欣赏那无边云雨的话,还请到诸位夫人那里去吧。”
太史慈很想说“你不就是神女,有你在假山也是巫山”,可是张夫人未给太史慈机会,转身飘然而去。太史慈看着张夫人飘然而去的背影,心中的情火越烧越旺,不由得加快脚步,在庭院深深中穿过花树,绕过秋千,随后进入了蔡文姬的房间,屏退了正在守夜的丫鬟,然后便轻手轻脚的走到蔡文姬的床边,看着这天下第一才女好似小猫一样的梦中模样,不由得微微一笑,脱下衣服后便钻进了蔡文姬的被窝。
蔡文姬从梦中醒来,睁开惺忪的凤目,一见是太史慈时便射出无边的款款柔情,反手抱住太史慈。于是,此处便成了巫山云雨之处,令人神往。
夜,变得诱惑而又神秘起来……
昨夜大雨倾贫,推窗凭栏,清新之气扑而来,夏暑消散,令人精神为之一震,犹有鸟语花香夹杂着泥土的新鲜味道萦绕在每个从美梦中酣睡醒来的人耳鼻之间,叫人欣然而忘忧。
此刻,太史慈却已经来到了汉献旁的寝宫之中,自然是以探望为名和汉献来商量这东汉末代皇帝的逃亡大事。
才进到汉献旁寝宫后庭院处,就看见大汉第一剑师史阿在庭院中缓缓舞剑,太史慈不敢打扰,当下站在一旁,转瞬间便沉浸在史阿的无双剑舞之中。看着眼前的史阿,太史慈不禁回起了自己当年初到洛阳进宫拜见汉灵帝出来之后遇见史阿的师父王越的动人场景。
那时候,王越曾经用手中剑试过自己的武功,对自己大加赞赏,旁边更有蔡邕的琴声相和,应和着洛阳宫殿建筑的神秘瑰丽,给太史慈留下了一段绝美的回忆。人世间的万物如白驹过隙,眼前早已经是物是人非,此处并非洛阳,而是气象恢宏的长安,当初洛阳的那份莫测早已经烟消云散。宫中的皇帝更便成了汉献帝。当初对大汉忠心耿耿的蔡邕也已投向自己,还把他的宝贝女儿嫁给了自己,可是眼前的史阿的剑舞却唤醒了太史慈对王越的彻底记忆。令太史慈浑然忘记了一切,仿佛眼前的史阿就是当年的王越,令太史慈一时之间迷失在这古三国的天空之中。
就好像史阿用一己之力便把洛阳从当年的大火中凤凰涅磐般的重建在眼前。把洛阳和长安舞动得浑然一体,水乳交融,让人再也分不清楚虚幻和真实的界限在哪里。良久,史阿才缓缓收剑,向太史慈看来,淡然道:“主上起得好早。”
史太慈这才从眼前的梦幻中惊醒过来,连忙笑道:“史阿兄今早好兴致,”顿了一顿,旋即赞叹道:“史阿兄刚才的一段剑舞尽显两汉辉煌气象,叫人浮想联翩。忍不住拍案叫绝。可惜此刻无酒,否则定要因此浮三大白以抒胸怀。”史阿微微一笑道:“这段剑舞来本是恩师王越传授予我,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一人希望把段舞传承下去,可惜这许多年来没有一个上佳传人。今天一舞,就会是这段祭舞的绝哇,以后此剑舞将不在人间,原本有些遗憾,谁想到主上居然赶上,也算是这段剑舞的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