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甘宁队费心费力刚把自己的营垒搭建好,就被寻一理由赶出去,搭好的营垒让给了蒯雍的亲卫营居住,气的甘宁当场就要与他火并。
被身边的好友苏飞拉住,悄悄指着周围的将士和满脸讥笑的蒯雍,告诉他,蒯雍就等着他犯错,然后好把他给杀了。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甘宁把牙齿咬的嘎嘣响,最好还是出来认错,领着自己的部曲重新找地方安营。
临走时,蒯雍的亲卫却告知他们必须去西北角,甘宁又一次差点暴走。西北角多次遭雨水河水冲刷,已经很长时间没办法安营了。
察觉到被戏耍的甘宁回头望向蒯雍,蒯雍用手比划一个割喉的动作,一脸的嘲讽。
使者当时正好也在甘宁旁边,看在眼里,上前拽住已经红眼的甘宁,指指他身旁的部曲。
看着身边几百人的部曲,红眼的甘宁最终失魂落魄的接受了蒯雍的羞辱。
忍受着蒯雍和周围人的无情嘲笑,深一脚浅一脚的到达西北角时,甘宁彻底爆发了,拔出刀疯狂的砍击着眼前的杂草。
部曲们也是憋屈的难受,有人大喊:“龟儿子,入他娘,格老子跟他们拼了。”
“对,跟他们拼了,谁没卵子?”
众情激奋,纷纷拔刀在手,要和蒯雍火拼,使者冷眼旁观,甘宁当时已经唾面自干,忍受耻辱,定然不会让部曲再去寻仇。
果然刚走两步,就被甘宁骂回来了。
使者觉得时机已到,走到冷静下来的甘宁身旁:“兴霸兄,良禽择木而栖!”
"文表兄,此话何意?"甘宁脸上露出一丝狠厉,瞪着使者。
扫视周边后,见已经无人再关注这里后,使者指着自己问:“可知我是谁?”
这话问的甘宁眉头皱了起来:“老兄,别拿我寻开心了,有话直说。”
“那我就讲了,我是广陵人,姓秦名松,字文表。兴霸兄,可知我意?”秦松严肃的望着甘宁。
“广陵,广陵!你是。”甘宁眼睛瞪圆,惊讶的开口,说了一半不说了,用手指向东北方,“可是那位的麾下?”
“那不知兴霸兄可愿随松去拜会?”秦松见甘宁知道自己的来历,就开门见山的问。
闻言大喜,甘宁上前握住秦松的手:“宁早都想拜会,怎奈无人引荐。文表兄若愿意引路,宁肝脑涂地报答兄。”
抽出手,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印,递给甘宁:“兴霸兄,请看此物。这是我出发时,李军师交给我的!”
看到官印的甘宁脸色一变,呼吸有些急促,如果只是普通的印信,秦松也不会如此庄重的给他。
双手颤巍巍的接过,轻轻的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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