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的时间中,尧国的君主抹去了有所对盛极一时王朝的记载,又放出传言,让画有她的那幅画成了开启一统江山的秘密。
引得其他诸国都想方设法的得到她这幅画,为了得到她这幅画而厮杀,这布局,便算是成了,接下来就是落子收官。
可问题是,尧国的上一代主君被暗杀而死,死的太仓促又太年轻,根本没来得及把这个尧国用了七代主君的布局传给自己的弟弟。
于是尧国的新主君,也入了局,从棋手变成了棋子之一。
最后,看过她这幅画的人,甭管是什么君主还是将军又或者是丞相智囊,无一例外,都嗝屁了。
唯独尧国的新主君算是死了个明白,临死前,意识到了她这幅画就是引诸国入瓮的诱饵,沾之即死的毒诱饵。
可当尧国的新主君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是他的死棋了。
电影最讽刺的一幕就是,国力最弱,从未想过要争夺她这幅画,不敢设想能够一统江,只求偏居一方求个安稳的蕞尔小国,最后渔翁得利,什么也没干,白捡了一个大统一王朝。
最终,电影就在蕞尔小国让四分五裂的大陆重新二合为一落下帷幕。
白鹿听到了完整的故事,有一种恍然大悟,又意犹未尽,还很酣畅淋漓的感觉。
不愧是名作家张一树,这故事张一树的风格太明显了,尤其是那个嘲讽意味拉满的结尾,太张一树了。
当然了,戚导请来的那位编剧也很厉害,完美的驾驭住了张一树的大纲,在张一树的框架内,把故事完善到了极致。
她又顺嘴打听了一下戚导请来的编剧是谁,因为能把张一树的大纲框架完善到极致,风格还能统一,不显突兀,真不是一件简单的差事。
张一树的写作风格太具有个人色彩了,旁人真的很难改编他的作品。
所以张一峰拍弟弟的小说,编剧都是让张一树本人来操刀。
别人改出来的剧本,就不是张一树那味儿了。
沈然也说了三个字:“他媳妇。”
白鹿沉默了。
沈然也问她:“怎么不说话?”
白鹿顿了顿,才说:“九月份开学,我就要上李老师的课了。听说李老师很严格,最讨厌的就是学生在念书阶段出去拍戏,习没学好,戏也拍不好。我有点心虚。”
李老师封笔很多年了,不再担任编剧的工作,也不写任何的剧本,一心扑在三尺讲台上,教书育人。
为演艺行业输送了许多的人才。
现在她知道为啥李老师能把张一树的作品改编的那么成功了,因为李老师就是张一树的老师啊!
是对张一树写作影响很大的一位他尊敬的老师!
沈然也安慰她:“你习学的好不好我不知道,但你戏肯定没得挑。最年轻的柏林影后和白玉兰视后,你的戏都不好,那就没人戏好了。”
白鹿害羞了一下:“也没有那么好啦,同龄人之中的佼佼者罢了。”
沈然也哽了一下,明显没想到她能这么厚脸皮。
想吐槽她两句,但又想到她可是陆鹿高的大老板,自己最大的资方!于是就把吐槽给生生憋回去了。
白鹿和沈然也并没有没聊多久,沈然也就要赶去B组继续拍摄。
而她也终于可以回家,睡个懒觉,明天下午出发,飞卡罗维发利,继续她的国际电影节之旅。
这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她几乎是连轴转的工作,睡眠严重不足。
因此一坐上保姆车,她就靠在霍衍放的怀里睡过去了。
都没怎么和他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