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他无尽的指责自己怎么没有发现羡临渊的异常。
羡临渊的喉结动了动,张了张嘴,他想跟洛青云说自己这段时日的遭遇,可是话到嘴边,他却是张不开口。
孟童将粥端了上来,看了看羡临渊,一瞬间,红了眼眶。
看孟童欲言又止的模样,羡临渊抬了抬手,摸了摸孟童的脑袋,“想说什么?”
孟童猛地抽吸了一声鼻涕,道:“公子,王。。。王爷被禁足了。您,听了这个消息会不会好受一些?”
羡临渊在听到有关赢城的字眼时,心脏依旧会漫不经意的抽疼了一下。
“缘何?”
“他。。。。。。烧了三皇子的外宅,又去了皇宫大闹了一场,将轻歌打成重伤,怕是这一生都只能在床上度过了,皇上盛怒。。。。。。。”
孟童偷偷抬了抬眼角,怯声问:“公子,这样您心情是否好一些?”
羡临渊轻笑一声,拍了拍孟童的脑袋,示意他出去。
心情是否好点?谈何心情好与不好。
这些事情,还真是赢城能做出来的,你看,混蛋终究是混蛋,永远改不了。
之后的几天,羡临渊再也没有听到有关赢城的消息,不知道是因为禁足,还是洛青云刻意向他规避了这些消息。
倒是赢盛,下了朝会便向他这来。
他从来不喜欢赢盛,这个人比赢城还要虚伪。
接连被羡临渊拒绝几次后,便也不再来了。
羡临渊让洛青云调查的事,一直没有着落,他怀疑和赢盛有关,却怎么都找不到突破口。
孟天倒是趁着夜色来了两次,不过次次都是浑身的伤。
今夜格外的黑,月亮被云朵遮藏起来,虚蒙中透着些冷色的光晕,窗户“嘎吱”一声,窜进来一个黑色的身影,暗红色的血,流了一地。
第一百八十三章隐疾不讳医同为男子怕什么
“公子。”
“孟天?”
羡临渊翻身下床,下了脚踏着手引燃烛火时,脚下一滑,差点折摔在地上。
接着昏黄的光,羡临渊止不住倒抽一口气。
血红一片。
发丝上的血渍已经干涸,粘婻鳳连成块。
“怎地受了这么重的伤?”羡临渊匆忙从柜子中取出伤药来。
为孟天处理过几次伤口后,羡临渊估摸出了孟天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