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鸣背地里面偷偷伸手拧了一把他的腰。
眼里面写满了不悦。
完全就像是家里面管钱的小媳妇。
谢晏辞却在这个时候凑近他耳边,完美的唇形微微勾起,明知故问道:“生气了?”
祁时鸣:“废话!”
谢晏辞哈哈一笑,摸着他的脑袋,“可是这些用来当聘礼,孤觉得很值。”
甚至他还觉得远远不够。
他后面还想说几万匹马以及别的世间稀宝。
但是他发现祁时鸣好像有点心疼。
也就没说下去。
“乖,你夫君强着呢,这点对于你夫君来说不算什么。”
明明还没结婚。
祁时鸣也还没答应。
谢晏辞就已经先入为主,巴不得早点把人给拐走。
“狗才嫁给你!滚!”祁时鸣手上的力气加重。
可是谢晏辞脸不改色心不跳,好像这点痛对他而言就是挠痒痒。
他凑近,众目睽睽之下亲一下少年的唇角:“那乖乖,你先叫一声?日后反悔可不就丢人了?”
祁时鸣想跑。
但是经历过战场上的狗狗怎么会容得到手的猎物擅自离开?
看着祁时鸣鲜活地在自己面前,谢晏辞这才有了一种灵魂回归的真实感。
陆华灿在龙椅上坐立难安。
谢晏辞但凡这个时候开口要别人,他都毫不犹豫答应了。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小祖宗?
就算他答应,
这小祖宗去了别的王朝,岂不是会直接闹翻天?
更让陆华灿震惊的地方不是这里。
而是在祁时鸣出现的时候,谢晏辞不仅像是认出灵魂了一般扑了过去。
甚至到现在都没有在意。
祁时鸣为什么会变成一个男人。
谢晏辞他啊,
认定的是这个人,
而并不是一个所谓的性别。
他身居高位,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可是却偏偏愿意千里而来,接祁时鸣离开。
陆华灿在来参加这场宴会的时候就听闻过。
谢晏辞之所以赶来的这么匆忙,甚至还戴着面具,是因为刚刚从战场上回来。
他甚至没来得及休息,就满心眼儿的盼望着祁时鸣跟他一起走。
祁时宜站在旁边,又何尝不是头皮发麻?
这简直就是在踢皮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