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挽以胜利者的姿态无视对方的黑脸,已然归心似箭。当下扶了扶发间的金步摇,抬步就要走。
梅姨:“你去哪儿!”
“回去准备聘礼。”
“你聘礼不是早些年就备好了?”
盛挽以欠扁的语气:“这不是一高兴就忘了。”
说着,她拍了拍梅姨的手:“你也别太羡慕,这成亲有的忙活,一桩桩一件件我都得过问,如今想想,也有些头疼。”
梅姨:……滚吧!
盛挽这番做派,就连将军夫人都看不下去。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儿啊。”
慕寒生:“在!”
将军夫人都不提大刀了:“娘也想要阮蓁这般貌美的女子做儿媳。”
这就让慕寒生为难了。
不好找啊!
将军夫人遗憾的又叹了口气。
“娘这才知道,想要促成一桩姻缘,前提是先要认义女。”
“这一点,娘的确不如有如此高见的盛挽。”
怒火未消的梅姨:???是这样吗?
听着如谬论,可又觉得言之有理。
盛挽那死德性的儿子不就是例子么,这还不足以证明这一切?
在场的夫人面面相觑,而后得出结论,甭管真假,无非是认个义女罢了,也费不了多大的心思。
花厅的氛围变得诡异。
慕寒生只能找了借口偷溜着回了院子。夜里得赶路,本想着小憩一番。就见盛祁南跪在他屋内佛像前。手里捏着一只烤兔腿吃的正香。
鬼畜!
顾淮之有病,他这个弟弟也不逞多让。
“你怎会在此?”
盛祁南也不站起来,就这么虔诚的跪着。
“兄长让我审两状案子。想来你也有所耳闻。”
“前些日子自荐枕席名唤月娥的女子,她身上的珠子乃东瀛人所赠。”
慕寒生一见是正事,当下不敢松懈,他面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