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怎么了,你是不是说话不好听,惹他生气了。”
顾国华回家后,像个怨夫似的,一张脸难看的很,顾茜还以为秦邵烽和她爸发生什么事了,结果次日从陆芹口中得知真相,也是无奈了,她爸这是弄巧成拙了吧。
次日,顾国华好了伤疤忘记疼,说要带秦邵烽去外面谈业务。
顾茜见这两大老爷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其实玩的不亦乐乎,也就干脆不操心了。
她难得偷闲,每天陪着弟弟妹妹玩儿,偶尔拿起笔画点东西。
这两年来,她几乎都在外面,回家也是急匆匆的,呆一两天就走,对家人还挺有亏欠的。
晚上顾华回来看他满脸笑容,还带了两箱包装精美的酒。
“白山?”顾茜看到那个标志,顿时一愣。
白山酒,就是那个以中草药入曲的白山酒?
“你俩去酒厂了吗?”
去年就听说这酒厂要倒闭了,当时顾茜就起过心思,可是那时候她连1万块都要勒紧裤腰带才凑得起。
“最好在那附近谈单子,就捎回来一点。虎子,给你爷爷送过去!”
屈东桓嗜酒如命,上次买了白山酒就对这酒赞不绝口,顾国华也是个酒蒙子,两个人没事就喜欢收集名酒。
“你这是捎回来一点吗?捎回来两箱!”陆芹在一边吐槽。
“那什么,那酒厂都倒闭了,这两箱的价格只是原来的四分之一!不买白不买!”
要不是怕老婆说他,顾国华恨不得把人家酒厂直接包圆了呢。
顾茜顿时来了兴趣,“倒闭了?没人接手吗。”
秦邵烽若有所动,淡淡的介绍道:“那家厂停业两个月了。听说创始人因病去世后,新接班人因和原管理班子理念不合,闹掰出去单干了。听说找不到人接手,直接关门了。”
没想到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按照上辈子的记忆,这家酒厂在政府的扶持下,在90年代又挣扎了几年。
但最后因为口碑下滑,还是入不敷出,就此销声匿迹了。
顾茜又好奇的问:
“邵烽哥哥,你觉得这酒口味怎样?”
秦邵烽思忖一阵,斟酌道:“很独特。爱这口的,应该很爱,不爱这口的,可能觉得它难喝。”
顾国华在一旁接茬,“那可不,这可是市面上唯一一款以中草药制曲的窖酒,绵柔回甜,醇和淡雅,别有一番滋味,一般人喝不出它的好。”
“爸,那您觉得,”顾茜眼睛跃跃欲试,“我们把它盘下来怎么样?”
顾国华吓了一跳,总觉得他这大丫头越来越大胆了,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你还盘下酒厂?你懂酒吗,你喝过酒吗?你这丫头净乱胡诌。”
顾茜自然不懂酒了,但她知道这款酒在市面上的稀缺程度。
光凭着这一点,这酒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何况白山酒酿造的原料,工序,和各种设备什么的,都有现成的,她这叫不叫捡漏啊?
“我是不懂,但是你和屈爷爷不是懂吗?我要是当老板了,请你俩当技术顾问!”
顾国华乐了,“行行,你要真盘下来,那我还得感谢你!爸这下半辈子,送礼都不愁了!”
陆琴在旁边也听了,但两人都以为顾茜只是在说笑而已。
这酒可不比辣酱,属于高档礼品。一个酒厂的成本比辣酱厂要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