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强硬,可张衡她们觉得好,不就是因为那个家庭。
世人都喜欢比较,比较条件,权衡利弊。
常青的个人条件,老太太觉得头有点疼了,是了,因为自己养出来的,就觉得哪里都挺好,这也是病。
她觉得好,为什么张衡妈妈却不喜欢呢?
还不是条件不够相当闹的,人家根本就瞧不上小门小户走出来的。
重重吐出来一口气,常青见状扶着她姥坐到床上。
“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是想……”老太太说着说着,自己也记不起来是为什么过来的,她头疼。
这一夜是辗转难眠。
越想越头疼的,一会想教育局的那一家子,越想越来气,一会又想王辰这个小子,想了心里也不舒坦。
她其实知道自己管不了,婚姻这种事情,父母都管不得呢,何况她就是个姥姥。
“你别被他给骗了,你姨妈公安局可是有认识的人。”
老太太警告常青,这次她要是骗自己的话……
“姥,真的没有。”
原本来是想帮她弄弄房子的,结果睡了一夜早早就回老家了,弄什么房子,她现在精力不足。
搞定一方面,还有一面等着呢。
牙疼!
常青想,她挺忙的,所以她躲了三天。
三天以后小王给她写了封信。
“常大夫,你信。”
常青脚下一僵,她有点拒绝看过去,护士手里拿着信,不太明白没听见自己喊吗?
刚准备给送出来,常青探头进来了。
“这年代还有人写信,呵呵。”
护士也跟着说:“是啊,你看这封面,生怕别人不知道给你似的。”
整个信封正面,那两个大大的常青占据了一多半的空间,看的常青是心惊肉跳的。
要么就说,他叫什么男人。
揣在兜里,先吃了饭再说。
结果下午一忙,病人一多,她就给扔后脑勺了,下午原本号到四点半就差不多都能看完了,结果临时加了一号。
“路阿姨,请坐请坐。”
常青给对方倒了两杯水,这也算是就相识了。
路阿姨讲着她和老头儿是过来小儿子这里,叫人打听了一下,没料到还真打听到了。
“叔叔这腿好点了吗?”常青问。
老头儿没好气说:“你叫我叔叔,你叫我儿子什么。”
常青:“……”
那也不能看个病,叫病人爷爷吧,这叫不出口啊。
“好多了好多了,我就是来问问他这两天说口干,怎么喝水都喝不够,这是喝药引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