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开……”虞欢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就像不知道疼似得,她像只丢进油锅里翻炸的鱼,两头一翘。
顾默白因为她厉害的折腾脸色越发沉郁,索性将她往车里一塞,刚脱离开他的肩膀,他的颈脖就被女人一股大力地紧紧一拽一抱。
“哇……”
顾默白……
隙开的衬衣领口里一股热流从喉头处顺着他的肌肤一路朝下,带着浓烈的酒浊气,酸爽味儿扑面而来。
顾默白一张脸唰的一下子黑如锅底灰,撑大着一双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参杂着要爆发出来的怒和恼,紧盯着面前乱糟糟的头顶,他很有一种想要立马一抬手就将她扔出车窗外的冲动。
难受!
虞欢本就难受,被他刚才那么扛了一路,颠了一路,早就忍不住想吐了,奈何不管她怎么挣扎他都不放手,她很有节操地忍了一路最后还是在这一刻破了功。
素有洁癖的男人此刻僵若一尊雕像,白净的衬衣领口被虞欢那双手胡乱抓得满是褶痕,胸口的暖热气流随着她的干呕声还在继续着……
顾默白搁在半空的手僵硬着,如果仔细看,他的手指指尖在微微颤抖。
“默二,需要我……”JAK终于追上来,趴在车门边一边喘气一边想问要不要他帮忙,刚靠近就闻到一股冲鼻的酒气,他看着车里僵坐着一动不动的顾默白,一阵凉凉的倒抽气,连话都不说了,贴着车门慢慢地撤退远离。
这个时候还是别往前凑的好!
很快车里响起了女人痛苦底叫的声音,顾默白几乎是箭一般地从车后排蹿下车,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就将自己身上的外套可扒了下来重重往地上一扔,“砰”的一声甩上车门。
那力道,震耳欲聋,车身巨震。
JAK看着那辆窜出去的轿车,诧异地怔在原地。
咦,默二居然没把那个女人给扔出车外呢!
……
沈知然冲到会所门外时只看到一辆黑色的法拉利跑车箭一般地离开,她低咒一声,抓起服务生跑过来递来的一只高跟鞋,急匆匆地就往自己车那边赶,一边跑还一边慌忙地拨打着虞欢的手机号码。
她是想打通之后就可以定位,她好歹还可以追过去!
尼玛的,她现在才知道那个男人居然不是会所里的鸭子,事情大条了,虞欢被那个不是鸭子的男人带走了!
沈知然竖着耳朵听着电话里的动静,电话打通了没人接,沈知然心里着急,抬脸发现门口那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冲过去二话不说揪住了对方的衣领,“我刚才看到你追着那个人出来的,你是不是认识那个人?说!”
JAK一声痛呼嚎叫,“美女,美女,悠着点儿啊,疼疼疼!”
“我问你刚才带走我朋友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JAK嗷呜一声,“她,她老板啊!”
呜呜呜,谁说中国女人都是温柔的,他再也不相信这些鬼话了!
她老板?
“她老板是谁?”沈知然有些糊涂的脑袋一时间没有细想,她之前确实是听虞欢说换了老板了,两人还一起谈论过跟新老板该如何相处的话题。
“默二啊,顾默白啊!”
沈知然眼睛微微一撑,G城四少之一盛唐集团的顾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