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蠹星群虫离开后留下的靓丽的星云旁边,一颗甜甜圈一样的小型星球正缓缓的自转,星球外壁上的洗车设施如同洒在甜甜圈上的糖针一样可爱。
这就是宇宙中经常会出现在星穹列车星轨附近的洗车星,因为其他旅客也会借开拓星神所开辟的航路进行旅行。
所以,这些星轨附近的小星球几乎都靠为旅客们清洗舰船为生,毕竟能启动星际旅行的人大多都家财万贯,出手大方。
洗车星上,因为工作轻松,所以洗车星的员工们通常都会在一天的下午时段聚在一起享受着悠闲的日常,嗯,最近都没什么旅客经过,简直要惬意死了。
“啊~”一个员工坐在太阳椅上喝着咖啡,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慰,他眯着眼睛看向天空中的星轨,“这咖啡真香啊,如果能在吃个粉色的炸鸡腿……等等,那是什么?粉色的炸鸡腿?!!!”
“卡尔,你看啥呢?走了,要准备开工了,不然梅姨又要抱怨咱们浪费流量了。”
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女性员工走了过来,下午茶歇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们要做点别的事,比如说直播洗洗地毯,听观众发发牢骚之类的。
“不是,末末可,你看,”名为卡尔的年轻男人指向天空中的星轨,“那玩意…那就是个粉色的炸鸡腿是不是?”
末末可抬头一看,嚯:“没想到啊,竟然还有喜欢把自己的舰船改造成炸鸡腿样子的旅客,还是粉色的,很有品味嘛。”
卡尔一想,也对,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整艘舰船都挂着不知从何而来的面条的样子,后来才知道那是用蠹星特殊材质制作的飞船装饰品,不会坏,还能吃。
“好吧,希望咱们不用扒炸鸡的皮。”
“哈哈哈哈,你绝对想多了卡尔,真要是因为太脏了搞成这样子还挺难得的……”
片刻后,末末可和卡尔看着停在洗车星空港的粉色大鸡腿默默无语:“卡尔,你是对的,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而卡尔面对从被厚厚的鳞粉裹成了一个巨大的粉色的炸鸡腿的星穹列车上下来的那群人只说了三个字:“得加钱。”
三月七看着洗车星上几乎全都聚集过来的几十名员工们,又看看大了差不多四圈的星穹列车,尴尬的挠了挠头。
“穹,咱们刚刚不是在大虫子胃里洗了个澡吗?”小粉毛悄悄的挪到小伙伴身后开始分析列车变成这样的原因,“不是说列车的外壁在融化吗?”
“难不成,刚刚我们经历的所有事都是幻觉?”穹试图找出记忆中的违和感,但很遗憾,所有的事都是一环扣一环的,根本没有漏洞,“哎,不知道银枝怎么样了。”
“银枝应该会觉得那场烟花很美吧,”三月七走到穹身边,看着已经跟姬子谈好价格的洗车星员工们开始工作,“虽然相识不久,但这家伙人也挺不错的。”
“哎呀,你这一叹气,搞的我也好担心……”
帕姆也迈着小短腿走到了观景车窗边上,车窗上面糊的全是黏糊糊的鳞粉,也不知道当时大家是怎么透过已经被完全遮挡住的车窗看到外面的。
“不知道银枝乘客怎么样了…”帕姆低着头,穹好像看见了一片小小的黑云下着雨飘到了他脑袋上,“虽然列车摆脱了这次危机,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高兴不起来帕……”
三月七抱起帕姆叹了口气:“唉…维利特刚刚也自己下车走了,他看起来好难过啊,大概他也搞不懂银枝在想些什么吧……”
“纯美骑士团,一群习惯独行星河中,很难被理解的人。”
姬子跟洗车星的员工谈好价格后就回到了车厢里,毕竟列车内部也需要清洁,见三月七沮丧,她便先将清洁工作放在了一边,走过来揉了揉自家小孩的头以示安慰。
“他们的归宿本就是星空,那场烟花或许也象征着对他的授勋。”
三月七和帕姆听完姬子的解释后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一阵悲伤蔓延开来,什么漂亮的烟花,什么这么美的星空他都看不到了之类的话全都出来了。
“可是,我觉得银枝不会有事诶,”穹插嘴打断了星穹列车上两位最可爱组合的哀伤之语,“先不说他一个人就敢独行星河,他可是敢跟繁育令使谈恋爱还一直活的好好的人,很厉害的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呢穹?”三月七不明所以,“银枝嘴里不是还一直念着伊德莉拉,要去找还要尽骑士的职责保护伊德莉拉吗?怎么还谈恋爱,还跟繁育令使谈恋爱?”
姬子也很困惑,自家小孩似乎掌握了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八卦:“穹,为什么这么说呢?”
穹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毕竟米蒂洛和哈尼雅甚至艾维利塔的恋爱史说出来都挺炸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