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这,这不应该啊……
按理说,蛊这种东西,通常都只会一点点的去控制宿主的思想,即便是再厉害点的,那无非也就是在这一系列的过程中,再偷偷的吸食点宿主的精元,是绝不会如此的“露骨”,因为一旦被外人给发现,那下蛊也就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众所周知,若要是杀人,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了,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武力或者冷兵器,而施术者却偏偏选择了后者,这其中的目的,恐怕就不只是杀人这么简单了。
回想着夏宇寒所说的种种,让王长生又被动的陷入了沉思。
也许是见这个黄口小子好像在故作姿态,甚至等了他半天都没开口,有着“活阎王”之称的司徒水瞬间就有点憋不住了,直接气呼呼的朝夏宇寒拱了拱手,不管不顾的说道:“夏族长,既然人家王小友不愿出手,您又何必再苦苦的相逼呢?”
“司徒水不才,想去试试那“小病”的厉害,如若水某不能将那些患病的弟子们给医好,任凭您夏族长处置。”
要说起司徒家的这四大长老,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怪癖,就拿先前的那个司徒火来说,那哥们是几人中年龄最长的,可他却性如烈火,只要那股子冲动劲儿上来,所有的行为就完全不顾后果,有时候,处事都不如个刚懂事的孩子。
而这个司徒水就更奇葩了,他平时到是挺稳重的,可一旦涉及到医术方面的东西,那他的另一种人格模式也就自动的开启了。
只要有人敢在医术这一领域对他有丝毫的轻视与怠慢,那他瞬间就会丧失所有的理智,就比如现在的王长生,明明人家连嘴都没再张过,可他却感觉这是在侮辱自己,让他无论如何,也必须得给其点颜色看看。
“这……”见王长生始终都没有开口,夏宇寒也顿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作为夏家的一家之主,他自然有自己的顾虑。
首先,无论是王长生还是这司徒水,对他来说,都不是值得他信任的人。
而王长生还好,毕竟这小子就只是一个人,且还实力还极低,只要他想,弹指间就能将其掌控,可那个司徒水却不同,虽说此人的医术他也早有耳闻,但背后却站着个强大的司徒家,这让他十分的顾忌。
俗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因为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他们现在才假惺惺的坐在了一起,一旦这个敌人没有了,说不定他夏家一转眼,就成了人家的目标。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在这次的中蛊事件上,一直对司徒家遮遮掩掩,更不想他们探到这事儿的底,从而以两家的亲属关系为借口,让夏家的现实状况,赤裸裸的暴露在这帮人的面前。
“夏族长,不是我司徒水自诩,自打我行医至今,还真没遇到一例医不了的病患,水某认为即便是那些所谓的疑难杂症,其实也只不过是那些个庸医们为自己找的借口。”见夏宇寒始终不为自己所动,越说越激动的司徒水突然眉毛一挑,又咬牙切齿的说道:“怎么,难道在你夏族长的心里,我“活阎王”的名号了白来的?还比不过一个年纪青青的毛小子么?”
一听这话,旁边的司徒风,脸瞬间就绿了,还没等那位夏族长开口,赶紧厉声的呵斥道:“水老,你给我住口!”
说实话,他司徒家摊上这四个“怪咖”他这个当族长的就实在是太累了,不但得时时的防止着这几人突然暴走,还得努力的调和着两家的关系。
他真不知道这司徒水的眼睛是长哪了,别的先不说,就凭夏宇寒对此子的态度,难道是一般人能替代得了的?
现在还敢吃饱了撑的和此人叫板,他真怕这傻吧啦叽的司徒水,再重蹈他大哥的覆辙。
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
这次的夏宇寒似乎并没有发火,而是在怔怔的瞅了那司徒水一会后,突然大手一摆,朝着门口的位置大声的说道:“来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