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落荒而逃。
他可无法忍受小姑娘好象欣赏一只可爱的小狗一样的眼神,好象还要逗他一逗,夏想脸皮再厚,也拿宋一凡没有办法,她才十几岁,说不得骂不得又逗不得,只好逃之夭夭。
回到曹家的时候,已经晚上11点多了。他出门的时候,王于芬特意给了他钥匙,就轻轻打开门,推开一看,客厅的沙发上,一个玲珑的身子正伏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小丫头还真好,一直在等着。不过她爱磕睡,还是睡着了。夏想就蹑手蹑脚地走过来,轻轻摇醒她:“快回房间去睡,别睡沙发上,不舒服。”
曹殊黧睡眼朦胧:“真是的,我怎么就睡着了?真气人,明明刚才还醒着……你怎么才回来?”
夏想见她意态慵懒,憨态可掬,又因为她伏身爬在沙发上,曲线毕露,不由动了心思,俯身吻了一口:“乖,快回房间睡觉。”
曹殊黧听话地站起来,陪夏想上楼,迷迷糊糊地说:“你走以后,连姐姐来电话了,说要请我们一起吃饭,你说什么时候合适?”
“再说吧,等我不忙了……”夏想心中有事,也没多想,就揽着曹殊黧的腰上楼。刚走几步,突然客厅的灯亮了,王于芬站在房间门口,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说道:“黧儿,你的房间在楼下,就不用送夏想上楼了。”
二人相拥着上楼,好象要去同床共枕一样,曹殊黧猛然惊醒过来,才想起她已经搬到了楼下睡。这下倒好,被母亲抓个正着,夏想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不由一把推开夏想,三下两下跑下楼,跑进了房间不敢再出来。
夏想一脸尴尬,挠挠头:“王阿姨,晚安。”
第二天是周曰,他早早起来,吃过早饭就前往史老的家中。
敲开门,是史洁。史洁见是夏想,脸色一变:“你不受欢迎,请你离开。”
“我找史老,不找你。请转告史老一声,我有要事找他,否则迟了一步,别怪我没有尽心尽力。”夏想不愿意和她多说,直接就将事态的严重姓挑明。
史洁也不傻:“丁山出了事?”
一听李丁山出了事情,史洁立刻态度大变,急忙让夏想进屋,然后去后院请史老。
史老安步当车来到夏想面前,还不停地埋怨史洁:“急什么?天塌不了!你什么时候遇到事情能冷静一点?都这么大的人了,一点涵养也没有,唉……”
夏想站起来,恭敬地说道:“史老好,再次冒昧打扰,没影响您老人家的清心寡欲吧?”
史老一摆手,呵呵一笑:“坐,喝点茶!”
“好。”夏想也不推辞,自己动手倒水泡茶,忙活了小半会儿,才将茶帮史老倒上,也不忘给自己也来了一杯。
夏想陪史老连喝三杯茶,史老不开口相问,他也不主动说话,史洁却在一旁急得不行,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史老的目光制止。
直到一壶茶喝得淡而无味的时候,史老才漫不经心地问起:“丁山怎么了?”
夏想将李丁山的事情详细一说,史洁听完,急急说道:“爸,丁山怎么这么傻?洪昭广是个什么东西,敢欺负丁山,爸你要替丁山出这口气。”
史老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却问夏想:“你觉得丁山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李书记现在对坝县有感情,他想经营好坝县,不想受到外界的干扰。”夏想斟酌着说了一句。
史老手中的拐杖猛地一敲地面:“洪昭广,欺人太甚!”
从史家出来,夏想就给宋朝度去了电话,汇报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宋朝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了。”夏想以为通话完毕,正要挂断电话,忽然又听到宋朝度的声音传来,“小凡挺喜欢你,一直叫你大哥哥,有空就多来家里玩。”
宋朝度的大门,半开半掩之间,终于向他打开了一条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