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沈朝阳尴尬的笑了笑。“你儿子……爱上的,是星移的女儿。”
星移,是巫族曾经的少主。
二十年前的那场大战,就是巫族谋划和设计的。
星移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可他是巫族人,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有些时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星移……和所有无辜的巫族人,都注定是悲剧。
“巫族女人?”萧君泽蹙眉,回头看着竹屋的方向。
朝歌,居然是巫族人。
“她是巫族与南疆皇室血脉,也是当初巫族预言中……倾覆天下,女主为王的妖星……”
沈朝阳怕刺激萧君泽,这事儿一直压着没说。
“我儿子……”萧君泽想了想,由衷感慨。“随爹。”
“你回去睡吧。”沈朝阳翻了个白眼。
“阿公,我们去放风筝。”元宝抱着萧君泽,亲昵的蹭了蹭。
阿公比坏人好多了。
“元宝喜欢阿公,还是喜欢爹爹?”萧君泽开始吃自己儿子的醋了。
“喜欢阿公,不喜欢坏人。”元宝小声说着。
“有眼光,不愧是我萧君泽的孙子。”萧君泽竖了竖大拇指。
“他是不是睡得时间有点久,脑袋不灵光了?”扶摇坐在树上,幽幽的说着。
“对陛下不敬,今晚你睡外屋。”树下,正在钻研绣花的谢御澜沉声开口。
扶摇一脸惊恐的跳下树。“媳妇儿……我错了。”
萧君泽醒了,他在媳妇儿眼里就只能排第三了。
第一是她的皇帝陛下萧君泽和皇后沈朝阳,第二是他儿子长孙镜玄以及她养的那只狗,第三……是他。
“对陛下不敬,不能饶恕。”谢御澜压着火气,拿着那绣花针就火大。
她是驰骋沙场的女将军,居然连个绣花针都搞定不了!
“御澜……二十年了,你确实没有学魅绣的天赋,要不……算了吧。”沈朝阳十分委婉的好言相劝。
她都学了二十年了。
“不行,沈芸柔能学会,我也能。”谢御澜不服。
沈芸柔是沈朝阳的亲姐姐,也是南古雪晴的母亲。
他们都是在归隐山避世隐居的人。
“儿子,快……救救你爹。”扶摇抬头,冲镜玄求救。
长孙镜玄正在思考朝歌身上有什么是蛊人害怕和忌惮的,没空搭理自家老爹的求救。
“娘,我要出谷一趟。”
谢御澜点头。“注意安全。”
长孙镜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