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倾慌慌张张地回了房后,还觉得羞耻。
好一会儿,心情都没平复下来。
她为自己找补。
这件事根本不赖自己。
明明是薄修宴先睡着的,她是被迫才留在那里的,又不是自己主动,有什么好心虚的。
没错,这是薄修宴的锅!
想到这,她勉强淡定下来。
等到洗漱完,出房门,再遇见薄修宴,她已经能平静自如了。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她主动和他攀谈,“看你昨晚的睡眠情况,药油按摩,还算有效果。后续如果依旧有效,那就暂时不吃药。
毕竟吃药,都会有一定的副作用,尤其是你身体底子,已经受损,就更要注意。
有些伤害,能避免就避免。”
薄修宴自然是没意见的。
昨晚,应该是他有史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晚。
醒来后,也没有感到有丝毫的不适。
这不禁让他对这女人的医术,有了一些改观。
小女人,还真有两把刷子!
两人边说,边下了楼。
三小只早已起床,洗漱好,在楼下等候了。
见到妈咪,他们立即奶萌地问早安。
姜南倾蹲下,一一在他们的脸蛋上亲了口,“宝贝们,早上好。”
林姨解下围裙,微笑着打招呼,“小姐,薄先生,可以用早饭了。”
姜南倾点头。
一行人走进餐厅,在餐桌旁落座。
早餐时,气氛融洽。
承承抽空问了句,“妈咪,我们今天要去学校么?还是继续留在家里?”
姜南倾将剥好的鸡蛋,放在骨瓷盘子里,道:“言言昨天刚发作了一次,还得静养两天,恢复恢复,所以今天不去学校,我已经和你们老师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