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倾有些好奇,抬头问他,“道谢的话我理解,赔罪,是什么意思?”
谢景行摸了摸后脑勺,歉然地笑笑。
“昨晚我贸然过来,应该吓到你们了吧,不好意思啊,嫂子,我喝的有点多,酒精上头,做事不过脑子,没个分寸,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姜南倾还以为什么事,听了这话才恍然。
“没什么可怕的,比昨天更吓人的伤,我都见过,倒是你不用往心里去。”
谢景行见她真的不在意,心里松了口气,咧嘴笑了,“听嫂子这话,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呐……”
这时候,三小只也过来凑热闹。
“景行叔叔,不用担心我们哦,我们胆子大着呢,不怕的,就是担心您。”
“是啊,您的伤还疼不疼呀?有没有好一点?”
言言腼腆寡言,却是个行动派,轻轻拉住他的手,萌萌地说,“景行叔叔,我给您呼呼吧,呼呼就不痛啦。”
说完,他鼓起腮帮子,嘟着嘴,朝他缠着纱布的地方吹气。
这软萌的小模样,看的谢景行的心,都要化了,
“哎呀,你们怎么这么暖心啊。”
他蹲下身子,把三小只搂住,笑道:“谢谢,叔叔一点都不疼了,过两天就能彻底好起来,放心吧。”
小家伙们闻言,纷纷笑起来,“那就好!”
薄修宴这时也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没说什么。
于是,这顿早餐,谢景行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美美地蹭了一顿。
饭后,林姨送孩子们去上学,姜南倾上楼换了身衣服。
“我今天得去一趟公司,好些日子没去了。”十分钟后,她又下来,和薄修宴说。
薄修宴下意识看了眼她的手,“你的手,可以么?”
“没什么问题,都好的差不多了。”
薄修宴却不放心,主动说,“我开车送你。”
姜南倾本想拒绝,但见他已然拿起了车钥匙,索性也就没拦着了。
谢景行刚好从洗手间出来,见状,忙问,“哥,嫂子,你们要出去?”
姜南倾颔首,“嗯,去趟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