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沉却开始卖关子,摩挲着下巴,故作深沉,“这个嘛……你以后就知道了。”
谢景行简直好奇地抓心挠肺,眼巴巴等着,却等来这么一句,忍不住爆了句粗。
“说话说一半!厉司沉,你也太不道德了!快快快,别卖关子,跟我说说,我好奇死了!”
可不管他怎么套话,厉司沉就是不开这个口。
薄修宴就更别提了,压根没有谈这个的意思。
“你们两个,这是在排外吗?跟我说说怎么了?那可是我嫂子,我难道没有权利了解一下吗?”
厉司沉给他递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你哥不想说,那我也不能多嘴不是?反正你都已经回国了,早晚都能见到,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是不是?
行了,今天这局,是为你哥接风洗尘的,不说旁的事,来,喝酒。”
谢景行憋屈坏了,最后没法子,泄了气,只能委屈巴巴地跟着他们喝酒。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非旁人能比,如今难得相聚,都喝了不少。
快结束的时候,谢景行已经喝趴下了,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厉司沉和薄修宴酒量比他好,都只是微醺。
离开时,厉司沉知道薄修宴要回哪儿,主动领着烂醉成泥的谢景行走人。
薄修宴则被言征送了回去。
……
澜悦府,六号别墅。
姜南倾已经把三个奶团子哄睡着了,之后就在客厅里,等薄修宴回来。
左等右等,却一直不见人,她有些担心。
本想发条消息过去,转念一想,人家是成年人,有自己的空间,她这样似乎盯得有点紧,索性就窝在沙发上,继续等。
结果,等着等着,她的眼皮越来越沉,不小心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开门声,把她吵醒了。